杏眸动了动,营帐中已经没有其他人,在她沉思的时候,淳尔丹已经悄然离开,
不再理睬拓跋靖,她抽出巾帕铺在地上,弯腰将毛毯上的碎屑一点点捧在巾帕,轻笑:
“王子方才故意让淳尔丹当着我的面提起大景乐师是想同我换什么?”
这些日子她被锁在拓跋靖的营帐,拓跋靖从来不会在营帐处理重要的公事,
今日一反常态她才不相信拓跋靖是因为信任她,定然是有其他企图,
“直说吧,莫要浪费你我的时间。”
沈月的直言不讳并没有让拓跋靖生气,他盘腿坐在沈月身侧,指尖挑着她垂在背后的小辫子,
光滑黑亮的发丝挂在指腹上宛若上好的绸缎,他挑眉低声问道:“你同朱谨也是这般交谈的?”
“好端端提起朱谨做什么,怎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