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自然自然。”
易承看了看楼下府衙前已经坐满的人群,然后朝刘邦樊哙道:“我看时候也不早了,二位还要去参加县令的接风饮宴吗?”
刘邦笑眯眯地道:“这就前去,陶兄弟可随我等一起?”
“二位先去,我跟大哥还有些事要商议。”
“好,那我们就先去了,告辞。”刘邦拱拱手,就带着樊哙下楼朝府衙走。
下了楼,樊哙一边走一边凑到刘邦旁边小声道:“大哥,这少年好生奇怪。”
刘邦面无表情的转过头看了樊哙一眼,又回头看了看酒楼,见没人跟上来,也低声道:“说说,哪里奇怪?”
樊哙皱眉想了想,纠结道:“俺也说不上来,就感觉这人不像是个小孩。”
“是不是你站在他旁边,就感觉不太自在,他看你的时候,你就感觉他知道很多你的秘密?”刘邦眯了眯眼睛道。
“对对对,特别是他一说话,就好像什么都知道,虽然他是个小孩,但感觉就跟一个老头似的。”
“那叫少年早慧,让你不自在的,那叫气场。”刘邦又回头望了一眼酒楼道:“这个少年可不简单,说什么沛县五位人杰,道门理综画影图形知晓我俩的身份,这事处处透着怪异,他身边那个大汉你可看到了?”
樊哙点点头。
“那人身形比你还壮硕,且脚步沉稳,说话中气十足,一看就是个练家子。”刘邦感慨一声道:“不简单呐不简单,这两人若是日后还在沛县,可以多多结交一番,我有预感,这两人,是干大事的人。”
樊哙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而后又像是想起什么道:“大哥,那今天陈县令这酒席...咱还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