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么激动吗?”
“嗯嗯嗯,当然激动了,你不知道我盼望这一天盼望了多久了,一年,两年,五年,还是十年!
已经久到我自己都快忘记了,忘记曾经婉言不止一次那么劝过你。”
柳明志伸手托住了女皇纤细柔软的柳腰,目光复杂的跟女皇的皓眸对视着。
“当皇帝真的就那么好吗?”
女皇一怔,迟疑了一会幽幽的摇摇头。
“一点都不好,婉言的皇位来的本就不合礼制,而是阴差阳错无奈登基称帝,只因为我身上背负着父皇的遗愿。
后来婉言不止一次想退位让贤,让飞熊登基称帝,奈何这孩子根本没有做皇帝的心思。
后来月儿监国,婉言垂帘听政的时候,在珠帘后看着月儿坐在龙椅上指点江山,意气风发的模样,婉言丝毫没有失去了大权在握的失落感,有的只有轻松惬意。
那个时候婉言就想明白了。
我在意的从来都不是那个椅子,更不是万里河山。
我一直苦心孤诣,所努力的目的只是为了完成我父....爹的遗愿而已。
仅此而已。
过去的事情就不提了。
快跟婉言说说,没有虎符帅印,你到底是怎么那么肯定一定会调动几十万兵马的?
真的只凭借你的金皮令箭跟一纸制令吗?”
柳明志抱着女皇朝着一旁的椅子走去,缓缓地坐了下来。
“感觉吧!我感觉我的兄弟们一定会听从我的号令的。
出生入死十多年的袍泽之情,这或许就是我所坚守的底气。”
女皇樱唇在柳明志嘴角轻轻一点。
“婉言觉得,应该是你的人格魅力才对。
起码婉言从懂事以来到今年三十有五了,还没有遇到过你这种跟将士们打成一片的统帅。
你对你的将士们真心实意,他们自然会生死追随。
虽然此次大龙北伐,你没有挂帅出征,但是隶属你麾下的六卫兵马依旧在战场之上留下了赫赫凶名。
可惜,他们的赫赫凶名却是用我金国将士跟突厥骑兵的性命换来的。
他们身上的兵备太优良了,一路征战,同等兵力的对手几乎没有敌手。
婉言跟王叔还有小妖精他们,不止一次感叹哀伤却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