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加强给右翼的红头们也随着自己的同袍们冲锋了,他们顶在最前面,用骑枪和骨朵收割所有敢于阻拦的敌人。摧枯拉朽、势如破竹,让阿尔万德的骑兵们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是穿阵而过。
在当面之敌被打散之后,红头们并没有理会他们,而是继续向桥梁冲去,迅速击溃了堵在桥梁出入口的虫豸,不少人要么死在骑枪之下,或者被迫成为跳水运动员。
远处敌人的鼓声和喊杀声让阿尔万德感到有些不安,他不知道该怎么判断,是敌人临死前的反扑们?还是……
几个亲兵将几个浑身湿漉漉的骑手拖到了阿尔万德的马前。他们身上的甲胄和装备残缺不全,很可能是在混乱中丢失了。
一见到阿尔万德,几个溃兵膝盖不受控制软了一下,直接跪了下来。
“拦截溃兵……”阿尔万德醒悟了过来,然后痛苦地说道:“不要再继续进攻了,先撤。”
他高估了桥梁的通行能力,也低估了敌军的数量。出了如此巨大的错误,如今,到了他自食恶果的时候了。
撤退的信号无疑是压垮骑手们的最后一吨稻草,混乱不堪的桥面上,行人就行进方向这个问题终于达成了统一意见。而继续作战的意愿也被撤退的命令所打断。
“只是,晚了。”
原本负责锁住桥面不让外来者进入的红头们也开始了杀戮,混乱不堪、毫无组织的一群人挤在狭窄的桥面上正是最好的屠宰场。
桥上铺满了血迹和残肢断臂。随意踩一脚都能沾上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