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鼓励境内各郡发展商业,大幅度降低商人、商队进出各边关口岸及各城门的税收。”
……
“真是太好了。”
一时间,各种古怪腔调的云垂语纷纷响起。
“以后咱们再进出云垂就容易了。”
“是啊。这里的货物琳琅满目应有尽有,不像咱们万象,可以说要什么没什么。只要把紧俏的货物运回去就不愁赚不到钱。可惜北上时这位太熙帝还没上位,不敢带太多银子。”
“兄弟,原来你也是万象人啊。这样吧,我手头还有点银子,而你商队车多。要么咱们合计合计,南下回国时一起?有钱大家一起赚嘛。”
“行啊。”
一片欢喜中,也有人忍不住出声打击。
“各位,云垂这位新陛下出身沙场、杀伐果断、战功显赫,他的新政我倒不怀疑能否推行。”
说到这,他抬头看了眼墙上巨大的云垂地图。
“只是通往边关的驿路恐怕有点难走……”
哈哈。
“怕什么。”众商首笑,“能赚钱就行。”
他们倒是毫不在意。
路难走就走慢点嘛,只要没被路上的城池或边关卡住就行,迟早能抵达目的地。
反正累的也是车队里的牛马和赶车的奴仆,与他们无关。
“放心吧,”有人抖了抖手上的报纸,“报纸上不是说了云垂今后几年会大力拓展通往各边关的驿路嘛,以后大伙无论是南上北下或者东来西去,路都会很好走的。”
此言一出,厅里顿时沉默了不少。
他们之所以住在这鸿胪寺里,正是因为都不是云垂的商队。
通往边关的驿路变得通畅,对行商来说是件好事,但另一方面对他们本国来说则是代表着一万有事云垂大军能随时兵临城下。
“管他们的。”
很快有人洒脱地摆了摆手。
“两国之间的是非争斗都是朝廷的事,咱们这些小商人小平民做好自己养活家人就行,其他的不用管也管不了。”
不少人纷纷点头赞同,“说的是。”
唉。
有人则忧心忡忡。
“云垂这位新陛下可不好惹,以他的经历和能耐,惹到了云垂分分钟能杀到你灭国。希望咱们国内的朝臣们能擦亮眼睛认清形势,不要自寻死路……”
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