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舒悦眸光流转,撞了一下她的肩膀,贼贼的笑道:“你是不是对那白青岩有意思?”
“咳咳!”上官若离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别胡说,他帮过我,而且此事纯粹被我连累。”
郑舒悦哥儿俩好的将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语重心长的道:“其实,我并不是在街上巧遇轿夫去救你的,是宣王的贴身小太监莫问去请我出手,并在镇国大将军回来之前陪你、保护你。”
上官若离倒是颇感意外,淡然道:“原来如此,我会记住这个人情的。”
东溟子煜有权、有钱,长得绝色逆天,对她也确实不错。可是,感情的事没有理由,也没有先来后到,她心里有了那个相貌普通的江湖侠客,即便东溟子煜是个正常的男人,她也不会爱上他。
郑舒悦见她面色平静,目露悲悯之色,叹息道:“你也不必太绝望,早晚宣王的隐疾会医好的。”
守着个绝色美男守活寡,还不如像她一样谁也不嫁做老姑娘。
上官若离暗暗盘算如何搅黄了这婚事,面上却露出一个苦涩的微笑。
……
玉兰庭里,上官若仙脸色苍白、披头散发、目光呆滞,诠释着四个字:生无可恋。
肖云箐哭的眼睛肿成了桃子,用帕子擦了眼泪,道:“仙儿,你一定要振作起来,明天你父亲就要回来了,你若不出现,那就坐实了那些谣言了!”
肖云箐十二岁的儿子上官诏,道:“二姐姐,你这样只能亲者痛仇者快!”
“是啊,难道你就此认输,看着那个死瞎子成了宣王妃,站在宣王的身边风光无限吗?”肖云箐知道自己女儿的心思,搬出宣王来刺激她。
果然,上官若仙迟滞的转了转眼珠,呆滞苍白的脸也渐渐变得狰狞凶狠。
肖云箐和上官诏对视一眼,面露欣喜。
上官诏道:“姐姐唾手可得的太子妃之位也不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