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不是朱棡他们这群年轻人能惹的起的。
“我倒要看看这位大人物到底是谁,居然敢互相勾结,在地方作威作福,欺压百姓!”
“这种人,我势必要把他也一并铲除掉。”朱棡却无所畏惧。
开玩笑,他堂堂皇子,能被一个地方上的官给吓到不成?
刚好他也想看看此人是谁。
居然让一地百姓都知道他是县令的后台,导致县令在地方上残害百姓,而使得百姓对此人连提都不敢提!
“诶!作孽哦,好好一年轻人怎么就这么犟,不知听劝呢?”
“那可真是为大人物,此人来的时候,衙役士兵开道,我还看到那些士兵里有六品中郎将,真不知道此人的身份有多高了。”
“是啊是啊!每次来的时候,那排场老大了,前前后后跟了十几人呢,个个都还带着家伙。”
一些人对于朱棡和楚兵的执着很是不解,纷纷议论道。
对百姓来说,排场越大,官就越大。
一般出行,县令身边,就只跟着几个衙役,这就已经了不得了,那位身边跟着十几人,可不就是“大官”嘛。
所以,这些百姓只觉得朱棡和楚兵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就算朱棡和楚兵有背景,但他们身边只跟着几个人,这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再说了,这两个年轻人才这么点大,估计也就是靠家里,才有这么几人保护。
普通百姓哪里知道朱棡他们带来的人有多厉害?
他们只知道,人越多越厉害。
听到百姓的议论声,朱棡和楚兵对视一眼。
两人心照不宣的决定要把这位“厉害人物”也一并抓了。
而在县衙里的县令自然也听到了百姓的话,气的是脸红脖子粗的。
他气冲冲的跑出来,呵斥道:“一个个吃饱了闲的是不是?居然敢议论起本县令的事了?”
“翻了天了你们,我看此地民风彪悍,还得在教化教化,刚好本县令决定在县内在挖一条沟渠。”
“今年就在增加一次劳役,一户一丁,不得以银钱代劳役。”
县令气的当场增加徭役。
这可苦了当地的百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