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8章 杀死那个华夏人!

战地摄影师手札 痞徒 3624 字 3个月前

首都郊外,当卫燃又一次偷了几颗汁水饱满的桃子,躲在不久前取出来的DT30运输车里吃的正欢的时候,一个电话也打了进来。

此时距离他把加料的底片电子版发给查西凤仅仅只过去了不到三个小时的时间。

距离他从津门赶到首都又赶到这处独属于自己的秘密据点,并且忍着剧痛将运输车取出来,也才仅仅过去不到半个小时而已。

看了一眼来电号码,卫燃放下吃了一半的桃子,钻进洗手间仔细的洗了洗手,然后这才不紧不慢的接通了第二遍打过来的电话。

“打扰你休息了?”电话另一头的查西凤歉意的问道。

“没有”

话虽如此,卫燃还是应景的故意打了个哈欠,这才故作迷瞪的说道,“说吧,我听着呢。”

“让麦莉和你说吧”

查西凤的语气愈发歉意了一些,在一阵窸窸窣窣之后,电话另一头说话的人也变成了一口播音腔的麦莉。

“卫燃”

麦莉同样用带着歉意的语气说道,“经过我和朱迪律师紧急沟通,以及VN15的紧急会议,我们决定派五个人过去协助你的调查。”

五个人?

卫燃挑了挑眉毛,神色如常的说道,“能说说都有谁吗?朱迪律师不会也来吧?”

“她现在还在病床上呢”

麦莉笑着答道,“考虑到上次遇到的危险,这次协助你的是VN15的三位主管和两位加入VN15超过10年的骨干成员,他们都是信的过的人,肯定都不会泄密的。”

“三位主管?他们的年纪已经很大了吧?会不会...”

卫燃故作好奇的问道,实则却在内心松了口气,只要麦莉一家不去,来多少主管都无所谓,就算是VN15全员出动都影响不大。

“放心吧”

麦莉信心满满的解释道,“他们年纪最大的也不到60岁,等下我就把他们的大概情况发给你。”

“也好”卫燃痛快的给出了回应。

“卫燃,这次...真的能找到扎克先生的朋友吗?”

麦莉斟酌着语气问道,“我的意思是,你是找到了可能的线索,还是已经找到了确切的人?”

“虽然目前仅仅只是线索,但距离找到扎克先生当年的朋友已经不远了。”

卫燃颇有些知无不言的解释道,“简单的说,我找到了一个同时代的北越记者的痕迹,他的样子和黎友福有些相似,但是名字并不一样。”

“那些底片也是从你说的这位记者那里得到的?”麦莉下意识的问道。

“不不不”

卫燃连忙否认道,“那是我从一些私人档案里找到的,或者应该说,我是通过那几张底片才找到那位北越记者的,接下来我要做的,就是想办法确定他们是同一个人。”

“好吧”

麦莉想了想问道,“VN15派出的人最晚明天一早就能出发,你打算和他们在哪见面?”

“就在岘港吧”

卫燃随口给出了一个汇合地点,“我这里还没确定具体的出发时间,可能比他们早,也可能比他们晚。

对了,麦莉太太,你有提醒朱迪律师他们注意对底片保密吧?我可不想再遭遇一次车祸了。”

“当然”

麦莉自信满满的答道,“我在发那些底片给她之前先进行了提醒。所以这次你放心吧,肯定不会有人泄密的。”

“那就好,等你们的人到了岘港之后和我说,我会尽快赶过去的。”卫燃真诚的敷衍道,实则暗暗撇了撇嘴。

“没问题”麦莉痛快的应了下来。

双信誓旦旦的做好约定,卫燃前脚挂断了电话,麦莉也将准备协助卫燃一起继续调查的VN15成员的信息发了过来。

这五个人里,果然有之前安菲娅揪出来的两个内鬼,掌管VN15资金流动的财务主管惠特尼太太,以及负责对外宣传的主管杰克。

除此之外,还有一位常年驻扎在岘港,一直在组织成员实地去救助那些橙剂儿童的“行动主管”梅丽尔女士。

至于剩下那两位年近四十岁的骨干成员,则是VN15内部的两个越难裔摄影师。

按照麦莉发来的简短介绍,他们俩在很多年前,还曾在扎克的摄影棚里短暂工作过一段时间。

总的来说,在麦莉以及朱迪律师的评价中,这五位都是绝对值得信任的人。

他刚刚看完了这五个人的资料,手机也收到了一条垃圾短信,见状,卫燃立刻取出认证器连在了电脑上,随后打开了邮箱。

此时,这个由安菲娅提供的保密邮箱里已经多出了一封邮件。

将其点开,卫燃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古怪的笑容。

在第一封邮件里,是财务主管惠特尼太太和金属本子提供的那个邮箱账号之间的邮件往来。

简单的说,惠特尼太太在得到消息发现了三张底片之后,便立刻将其发给了那个疑似野猪乔治用的邮箱上。

前后相隔不过十分钟,她便收到了“问出关键线索,拖慢调查进度”这样的回复。

小主,

继续往下翻,那个名叫杰克的主管同样将三张底片发到了这个邮箱里,但他收到的回复,却只有一句“做好灭口准备”。

继续往下,这封由安菲娅发给自己的邮件里,最后只剩下了一句“裁判已就位”。

毫无疑问,这早已就位的裁判,自然是仍旧藏匿在越难的好兄弟尼涅尔了。

拔掉认证器扣上笔记本装进包里,卫燃重新拿起那颗吃到一半的桃子恶狠狠的啃了一口,嘴上也含糊不清的嘟囔道,“正经历史学者谁特码没事去岘港浪啊...”

慢条斯理的吃完了桃子,卫燃将那俩装有关键罪证的饼干桶留在了运输车的货舱里,拎着公文包往远处走了几步,极其怂包的躺在一张提前带来的折叠床上蜷缩起了身体,咬着牙在遍及全身的针扎剧痛中又一次收起了运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