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正题。
迟钝是挂果太多了导致的,可要是挂着的果实消化掉了则是另一回事,道果可以挂着,但也可以消化。
若第一步是挂果,第二步则是消化。
日积月累挂果了,是不是有了一个起点了?是不是可以根据这个起点开辟出新的方向?这是消化。
如挂的果实是冰,冰化了则是冷,因有这么一颗果实在,所以第二步不在是日积月累,一瞬功成,而是循序渐进,潜移默化,和之前同样,感觉不到什么进步,但果实很明显变小了,而挂果的是挂在自己身上,别什么渣渣都丢给世界,不过给世界当零食是例外。
在说说怎样日积月累,其实很多东西都从迟钝讲明白了,但不妨在清楚一些。
其一:解释。
从结果上解释,这是我们在干的事。
其二:注解。
若什么都没有则是吸收灵气蕴养自身,这是直通结果的顿悟,前提是有那么一个目标,当完成这个目标之后在注解这个结果从新开始。
先养身体,在达到结果,进而根据这个结果在从新开始,从新开始之后则是循序渐进的过程了,不在直通结果,其实解释也差不多,区别则是从新开始是新的方向,以结果为根本,解释则是这第一颗果实给化掉,理解其中的含义,两者都没有切实的过程在,或者说顿悟是没有过程在的。
有一个玩意叫衍,直接从结果上衍化,这是无中生有,这样的结果更为离谱,如同天地初开,万物万生在自行衍变,这和我们干的类似,说白了我们也是在从一个个结果上推衍。
若无从衍变则是先有身体,本身的存在即是一颗果实,在以养生的方式开窍。
如世间有灵气,提神醒脑,这样是不是有思想了?是。在从奇思妙想中选中一个结果,让自身成为这个结果之后从新开始。
从新开始是主,不然直接成为这个结果,解析其中的内涵会把自己给化掉,这是以自身为代价对这个自立的结果进行解释,让它具备过程,如同衍变,只不过这样的衍变是直接让衍变的事物变的有灵存在。
其三:无解。
解释和注解,生灵自己都是可以完成的,唯有无解只能是类似。
从无至有的混沌初开,那个过程鬼知道是什么,只能说是尽可能的还原,解释是一种还原,注解也是一种还原,我们在干的也是一种还原,只不过与世界相隔,近乎于无罢了,这东扯扯西拉拉的,别名胡闹,不说乱七八糟的,但要说东拼西凑那是非常实在。
用世界的话来讲,这近乎于混沌,从具体含义不如世生的注解和解释,世生的更细致,也更有调理,但相对来讲更少,理论上我们胡闹的结果更大,但却不全,这些可以归咎于大小、多少、厚薄...等等。
行瞬步之举,被使坏的可能性很小,可另一面则是容易走错,走错的了很麻烦,比如挂果在世,最坏的是万般皆废,要在挂在自己身上而不消化,那就是趋炎附势,而消化的结果也是大差不差的,只不过一个是附势,一个是趋势。
瞬步这玩意通常是需要走一步,在退一步,但走一步易,退一步难,很难。
如表面上走一步,退一步,这是两步。
真要是退步,那前进的一步还有吗?没有了。退了一步,进的那一步则不存在了,但却走过。
这是退步即止。
但怎么退?啧啧。生长容易,倒退很难。
所以很多时候为了可以退步,故而止步,当止步不前,当后来居上,那自己是不是退步了?是。既然有了退这回事,那自己是不是可以倒退了?这个嘛...嘻嘻。基本条件是满足了而已。
后来居上,自身可退,但能退吗?可退不一定能退。
至于怎样能...比如衰,当自身所有成,可退之时则以衰为退,这回事讲道理,属于原始的门径,有些杂,有些绕。
前一步焕然一新,退一步依旧如初,进一步一如既往,这个一如既往就像是迈步了一步,但自身还在原地,类似于在想象中走过这一步,而自身是在原地寸步不前的,既然在想象中走过了,自身还需要前行吗?不必。
这是知易行。
在知易行的状态下在向前一步则是知行合一,但有这个必要吗?没有。因这是随时可以合的东西,那合的玩意是不是更多更棒?是。用时在合,无用不合。
那么知行合一带来的是什么?顺应。芸芸苍生,皆顺我心,皆行我意。
顺心如意。
这样的顺应等同于有了一次发号施令的机会,如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而且赐死还的感谢君,因这是顺心如意,也就是说顺了它人的心扉,那自己必然会有一方面满意,顺心如意,心满意足,这是知行合一变态的地方。
顺应不是什么影响,它可以明确的拒绝,但真的有谁会拒绝吗?不会。
如一份天大的诱惑摆在前面,仅仅只需要你点个头,你愿意吗?愿意。
小主,
万死不辞,为君分忧。
所以非到用时不合,不然谨慎慎行很难受的,比如谁谁谁知心合一了,转眼就会冒出很多家伙给知心合一效劳的,它们愿意效劳,也愿意唯命是从,哪怕知行合一的家伙一言不发,行将就木。
合一了自身则如同一个漩涡,它会把其他家伙卷进来,分享这个美味。
生灵愿意效劳是为了所有得:功德。哪怕这是无形的功德,平民总会知道自己会得到这什么,趋炎附势便是如此。
效劳是为了有所得,这可以说是知行合一的被动。
自己可以拒绝吗?不行。
因合的那一步是莫须有的,你合了是占了,但别人可以依附,当一步近在迟尺,谁会舍近求远?
这是欲望。
若非有所成,这样的欲望是克制不住的,不过要是谁能做到顺应之极,比如含盖世界所有,那欲望自然不显,只待一呼百应。
一步之遥是很长的,也是很远的,要是世界不怎么大,那又不是很长很远。
知行合一,众望所归,这是正常情况,要是众生平等,则穷奢极欲,全部生灵都干一件事可怕吗?恐怖。
成所欲,满所求,事必成,功名身。
赫赫声名,天下谁人不识君?都认识。因那一次是风起云涌,什么同仇敌忾,什么同心协力,那都不在话下。
这是顺应最为变态的地方,但仅限于这一次。
如顺应之时是建造一座城池,生民全部同心协力,当城池建造完毕了,是不是大功告成了,这次顺应是不是完事了?是。顺应是完事了,但存在后续影响。比如说建造城池成为了正确的事物,就算是劳民伤财也是如此。
本来仅限于一次功成而截止,但却存在了后续的连绵影响。
如大兴土木,劳民伤财是正确的,开宗立派,兴师动众也是正确的。
这样的一次顺应带来的是正名,但真的是正吗?不是。正只在顺应的那一时,那一次,而后...怎么说?
大兴土木不一定会劳民伤财,开宗立派也不一定会兴师动众。
就算会劳民伤财,兴师动众,可要是它本来就是如此,那么有这个名头在,你不能说它们干的不对,只能说不错。
别扭的不错。
除非是过错,不然都是不错。
若本来是不会劳民伤财的,但那一次之后变的劳民伤财了,不错也将变成过错,不错没得治,过错有的整。
所以顺应具体干什么得仔细斟酌,得想好,要是劳民伤财变的不错,那就难了,所以顺应得从简从易,但也不是不能为难。
为难之举,唯命是从,至死方休,脱胎换骨。
事必成,因易。
事成败,因难。
要是至死方休,脱胎换骨了,那则是知难而退。
前者是知行合一的更进一步,功名加身。
后者是知行合一的退后一步,知难而退。
但无论是进,还是退,都会从知行合一的状态解除。
前者获取的是功名,而后者获取的是功德,让所有生灵干一件至死方休的事,那这件事物则是属于自身的功德,如修一座奇观,生灵全部活活累死了,那这座奇观归谁?当然是这个知心合一的家伙拉。
一个求的是名,一个求的是德,名是虚的,但德很实在,不过这德是有价值的,在宝贵那也可以用价值来衡量,在昂贵的事物,要是遇到了一个富翁那也会变的廉价。
如富翁有家产一万,但这宝贝只值一千,那这宝贝在富翁前面是不是贬值了?是。
功德之宝有些时候强的变态,但有些时候也弱的离谱,在本世很牛哔的玩意,在世外可能弱的可怜。
如其他世界整体上是这么个富翁,其家产有一万,而功德之宝价值一千,这一千在其他世界用,则会压制十倍,本来可以发挥一千的效果,但由于贬值的原因,它只能发挥一百的作用,这是价值上的大幅缩水。
这时要是别人拿一件二百的东西换你这件只值一百的玩意,那么...换吗?啧啧。
要知道这件功德之宝可是价值一千的,这是两百就能换到的?别想。但生灵偏偏认为这件二百的东西比自己的要强,价值要高,可要是这件东西拿到本世,那和世外一个样,妥妥的大幅缩水,除非给这件功德之宝解封,那它才会体现原本的价值。
但解封真的那么容易吗?啧啧。你得有功劳才能解封,但功劳用于解封岂不是白打工了?不是。这玩意虽说还是价值一千,但虚价更高了,当虚价更高,那就是只待做实的问题,相比创造,做实是比较简单的,不过做实的同时,其中的水分也更大了。
如一千是水分,世外可以解封一千原本,但不包括这一千水分,它是做实的,在世外如同假账,得重做一遍,这就真是白打工了。
水分需要用到另一个玩意,那就是功名,但功名有一个算一个,基本都不会用在功德之宝上,因功名是通用的。
如在本世,天下谁人不识君,在世外也有谁认识你,当到了世外,声名自然而然会传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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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传说。
在本世是全民皆知,而在世外至少是一,别看一很少,但世界有多少座?若世如流沙,那认识的可就多了。
若其生如一世,那具备功名的家伙自然会传到这些如流沙一般的世生耳中,榜上有名,如同世上的世上都会知道这么一个家伙存在。
不记是因太多,若听的如雷贯耳。
赫赫声名劈在耳朵上什么感觉?聋了。
不是声名可以把世生的耳朵给劈聋,但声名要是太多则太吵。
震耳欲聋。
所以声名不听,避免耳聋,同样的也不记,一个原因,太多了,记不过来,不然声名岂非要占据全部的脑容量?
不记名,不听声。
但不记是一回事,知不知道又是另一回事,它们知道的是无名氏,一个象征。
知无名氏,不可言其说,因从未见过,若相见,自知无不言,道听途说。
相见的自然能知道这个无名氏究竟是谁,但言之不尽,因它们的数量可能有些多,号称无量,而相见仅仅是认识其中之一,这个可以说给有资格听的家伙听听,这个无名氏是谁。
功名这东西,近乎于不可言之列,多则无量,少则雷音。
听听是有好处的,比如说如雷贯耳,更进的则是震耳欲聋。
当具备功名,不用在和谁介绍,我是谁谁谁谁谁,该认识的自然会认识,不用介绍,要是郑重的自我介绍一番,那就是震耳欲聋的说,无功名者不可听,听则失聪,享受享受相见的好处就行了,聪明的说,没有功名的家伙是记不住无名氏的,道听途说,世常无名。
那日我见到了它,知道它姓甚名谁,但之后忘了...非是想忘,而是记不住。
同样是不可言之禁忌,因记不住的说。
每一个成就功名的方式都是有限的,如知行合一可以带来功名,因一个成就功名之后,后者不在知道这回事具备功名这个选项,本来是功德和功名两选一,但功名忘了,只剩功德了。
顺应可易,行之成名,虽说这回事不仅限于一,但容易忘,易难行,而第一份功名,无疑是这么个香饽饽,虽说知行合一很有难度,但并不高,至少比功名低。
让我们想想哈,想想功名这玩意是不是独一份。
理论上顺应的每一步都是不同的,那么知行合一带来的顺应效果也是不同,所以从实际角度出发,功名是可以分的。
这是两个选择。
一个是一无所有,一个是二分平民,要我们选不用多说肯定是选二,若选二,功名则无,但常有。
这是薄名,因分而薄,但薄多了,则厚了,从上限来讲比独一份更高,德高望重的说。
这就是天下谁人不识君的另一个体现了,还真不认识君是谁,或许见过,但忘了,稀松平常,并无不同,似曾相识。
白薇:我们是不是见过?似曾相识呀。
君临:嘻嘻。我们不仅见过,还聊过很多次。
白薇:原来我们是那样见过的,这样聊过的。
君临: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哈哈。不过...你这名冒的...啧啧....很普通。
白薇:小君君有何高见?
君临:咳咳。米有。
白薇:别呀,咱们议议呗。
君临:哦...原来你们想开议会,不知不觉都到这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