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灵泉吃着薯片的手停了下来，他真的觉得这些好吃，舌头都快吞下去了。

此时黎辉忽然开口，打扰了他的雅兴。

王灵泉不耐烦道：“我怎么会知道，因为遗忘鬼的存在干扰了正常的灵异，现在发生什么事情也不会太奇怪。”

黎辉在黑暗中冷笑了一下，王灵泉这明显就是托词，他根本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

“关键点会是白天么？”

黎辉开口道：“遗忘鬼是被动的，至少在陶二大爷这里，他根本无法控制遗忘鬼，就算遗忘鬼影响了梦鬼，最多也就是本能防御。”

“不可能让梦鬼改变规则，你是民国时期的驭鬼者，怎么能可能不知道这一点！？”

王灵泉干饭上瘾，根本不搭理黎辉，黎辉微微生气，不过也没多说什么了。

他不愿意说，再怎么问也是白搭。

“如果我在这里睡着了，我会进入更深层的梦境中么？毕竟这个梦境是以陶二大爷为主导。”

“只有他不能睡觉才对吧？”

黎辉抛出了一个十分犀利的问题，原本干饭的王灵泉忽然不吃了，反而是看着不远处坐着的黑影。

“所以我打算做一个实验，我要睡觉了，如果我没有进入更深层次的梦境，就证明睡觉没事。”

“如果我进入了更深层次的梦境，那我倒是想看看如果我解决了那边的厉鬼，你们浅层的梦境又会发生什么。”

“会直接瓦解么？”

“梦鬼的悖论是如果一个人的梦境为媒介，拖其他人入梦，到底是一个人不可以睡觉，还是全部人不能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