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天丰忽然笑了,右腕一抖。
令牌再一次“噼里啪啦”扇在了苟老二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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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大力沉,无情狠辣!
草!
苟老二的一张胖脸,如同腊月小儿嘴里的猪尿泡,迅速的肿胀起来。
“小爹爹,玉儿怕怕……”
就在欧阳天丰又向前一步的同时,欧阳玉儿扶着门槛,脆生生的喊出了胆怯的声音。
“滚……”
一听玉儿颤抖的声音,欧阳天丰双眼一瞪,低吼一声,转身走向了茅屋。
如遇大赦的苟老二等人,眼见得他转身而去。
赶忙连滚带爬的出了小院儿。
“老……老大……那厮怎会有令牌?”
院外路旁的草堆里,二流子们窝在里面喘着粗气。
骨碌着小豆眼的瘦猴,结结巴巴的问道。
“滚…劳资踏马怎知……嘶……”
“苟爷,脸上…脸上有字……”
另一高个儿,指了指苟老二的脸,眼神闪烁。
“字?啥字,汝等谁踏马识字?快给劳资看看。”
苟老二一听,急于知道那是个啥令牌。
“…………”
这帮村里的混子,又怎么识字呢?
除非他是个穿越者。
“好像是个秦,苟爷,应该是个秦,圆乎乎的!”
瘦猴爬过来,认真的盯着他的大胖脸,研究了半天,得出了结论。
苟老二肿的如猪屁股似的大脸上。
那个清晰的小篆,不正是一个“秦”字?
“秦?这孙子不是被抓定了吗?”
忍着脑袋肿胀、酸麻、疼痛的苟老二,终于想起了欧阳天丰被抓定了。
“抓丁了?难道这厮的令牌是在战场上捡的?”
瘦猴听了眼前一亮,接着笃定的说道。
在大秦朝,虽然军功制度颇为严苛。
但是出去当几天兵,立下战功、获得令牌,可比登天还难。
“捡的?好极了,哥儿几个,今晚子时初劳资们……”
院儿内。
茅屋门口,欧阳天丰侧耳聆听着几人的话语。
微皱的眉头间,浮现出一丝喜悦。
今晚子时?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