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昭华并不敢承认,“不是呀,是我向来都是独自偷偷练习,没想到这事儿。”
坦然相对虽然很重要,但善意的谎言,有时也能抚慰一个人的心,她不想他难过。
楚玄迟又递了根银针过去,“为何要偷偷练习?”
墨昭华一手探穴一手施针,“昭昭好歹也是尚书府嫡女,应习琴棋书画,而非做医女。”
医女虽不是下九流,但高门贵女做医女,让人知晓确实容易被轻视,甚至是笑话。
楚玄迟反应过来,“抱歉,我又忘了这是在盛京,南疆的女子,没这么多规矩。”
“昭昭也不想守着这么多规矩,奈何生在盛京,身不由己,除非不怕出门被人指点。”
墨昭华毕竟是女子,又怎能毫不在意名声,她也不想沦为其他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等夫君伤好了,我们若是能去南疆就好,届时夫君保家卫国,妾身救死扶伤。”
话虽如此,她也确实想远离盛京,但暂时做不到,因为她前世的大仇还未报。
楚玄迟眸光大盛,“昭昭与本王想的一样,天子脚下的勾心斗角太多,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