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要迟到了”。
“我倒没事,迟到了往后推迟半小时训练时间。”
“还是你们社团好啊。”冰玉整理好书包,准备下车。
“打车去吧。”学长说。
下一个站台到了,车后门的乘客像一股洪水往外涌出,他俩几乎忘了是怎么站在地上的,管他怎么下来的,不要迟到就万幸了。
这时,她似乎不经意看到一个穿着格子衬衫的熟悉身影在街道的另一头。
她忙着打车,也没仔细再看他,他也看到了她,她今天干嘛穿得这么漂亮,白色的衬衣上打着黑色的蝴蝶结,黑色的摆裙,他打算跑过去和她问声好,车流却涌现在他的眼前没完没了。
他看着她上了出租车,他也看到了她身边的他,原来:“她有男朋友了。”他想到。
回到画室,他立即画了一副画《车来车往》:画内是车流不断的街道,街道两旁是两个匆匆一瞥的身影。
他,是有泪痣的男子,曾经她看过这样一个传说,浪漫的说法是:“泪痣是泪水凝结后的样子。暗红的色泽麻木包裹着名人了浓浓的睡意。泪痣,是燃烧的间隙。泪痣,没有哭泣的权利,眼下一公分的位置,朱砂点不出的效果,如此真实。泪痣,三生石上刻下的印记,连转世都抹不掉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