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顿住,转换了个问题:“那他现在人在哪?我们需要采取什么行动吗?”
逯随不疾不徐,取了另张纸,继续练字,“他在霓城,如今记忆,超能力尽失,已造不成任何威胁,也再助不了孟繁宴。他现在就跟废物无异,甚至还要靠着个女人挣钱养着。说来也是可笑。”
“那孟繁宴知道他在霓城吗?”
“应该不知。”逯随答话间,不知不觉在纸上写下孟听眠的名字。
杲这回看得挺明白,斗胆问:“先生,您是不是想孟小姐了?”
“有何可想的。”逯随冷冷否认,“女人只会影响我夺回王座的进度!”
杲识趣闭嘴。
但心下却暗暗腹诽着,那您之前倒是别借着孟小姐的裙带关系接近孟繁宴啊。
“杲,”逯随的语调翛然凉飕飕的。
杲惊出一身冷汗,以为是被他读取了心声,慌忙说:“先生有何吩咐。”
“你刚才,倒是提醒我了。你速去看看,她最近又跑去哪装神弄鬼了。”
“作为她的未婚夫,我确实应该想想她,也应该给她送送关怀。”
杲:“???”
这是又要演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