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心悸过后。
沈星樱想起今天在孟岐山,他强制她今晚搬过来住的事情,便怯怯问他:“那我今晚…睡哪?是跟你…睡一个房间吗?”
孟繁宴:?
孟繁宴:??
孟繁宴:???
孟繁宴一脸迷惑不解:“你今晚要在这里睡?”
沈星樱:“……”
沈星樱默默抓了只枕头护在身前,“不是你说的吗?你上午叫我今晚必须搬过来的呀。”
“上午?”孟繁宴感觉自己的记忆和地球脱轨了,他并不记得自己上午有跟她聊到这个话题。
他只记得他是在问她脖子上的咬痕,然后还没弄清楚,就猝不及防发生了车祸……
“在孟岐山说的啊。”沈星樱急急补充。
孟繁宴神色一凛,即刻扔掉手中的毛巾,把她拽到胸前检查后脑勺,“你怎尽胡言乱语?是不是真的哪里磕撞到了,我再带你去医院检查一遍。”
“我才没有胡言乱语。”沈星樱使劲挣开他,气呼呼道:“你要我搬,我搬过来就是了。你要我嫁,我也嫁就是了。但你别再切换来,切换去的折磨我了行不行?”
孟繁宴动作一滞,“你在说什么,沈星樱。”
她刚刚,是不是说,要嫁给他?
“我说你别再折磨我了。”沈星樱复述。
“不是这句。”孟繁宴胸腔剧烈起伏,眸光炙热的锁着她,“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