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就刚才,他给我打了电话,说天正县根本没法住,他们现在要住在市里,问市里如何给他们解决住宿,要是不解决,那他们就自己解决住宿,不过,到时候,因为这个原因,谈判方面出现了问题,我方负全部责任!”电话里裴忠道。
接下来,萧逸将发生的事简单的对裴忠做了汇报。
他本以为,裴忠会体谅他,毕竟,天正县宾馆怎么样,裴忠心里很清楚,在他的记忆里,裴忠在县宾馆里住了好几次,每次都会夸县宾馆好,里面的装修淡雅,很适合居住,他住在里面,睡得很香甜,连梦都不做一个。
可没想到,今天,裴忠竟然一改常态,直接对萧逸呵斥道:“萧逸同志,关于凯龙集团的问题我是怎么交代你的,在没有签订合同之前,我们一定要照顾人家的情绪,不就是吃好点,住好点吗,这么点钱,你们县政府拿不出来吗?
对于这样的大投资商,即使他们提出再过分的要求,我们也要满足!”
此时,萧逸也有些生气,直接反驳道:“裴市长,听你的意思,对方即使让我们将县宾馆按照他们的要求,直接装修一遍,我们也要答应了?”
他这句话,本来是反问的,可没想到,裴忠直接道:“你这个提议好,可以将谈判组住的那十几个房间按照他们的要求重新装修一遍,里面的床,家具,马桶,洗浴等等,都要按照他们的要求换!
萧逸同志,这次投资不是个小数,你总不能为了节省几个钱,将这么大的投资搞黄了啊?
再说,装修十几个房间,能用多少钱,你们这么大的县财政难道负担不起?”
听到此话,萧逸的肺险些气炸,不由得反驳了一句:“裴市长,天正县财政怎么样,您应该清楚,今年,县委计划将全县的孤寡老人和孤儿的救助金再涨一涨,现在还没落到实处,村庄的许多道路破损不堪,也没有钱修复,偏远乡镇一些村民的饮用水也没有解决,还有医疗报销等等,用钱地方多了,每花一分钱,我都要谋划好久。
如果说县宾馆条件差,给投资商住,这是我的不对,可我们那个县宾馆,是刚装修过的,装修的档次并不低,省市领导住了都说好,就住不了他们?
难道那些人平时住的是金屋银屋?我看也未必,他们多次提问题,无非就是想在谈判的时候压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