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挥手喊道,“你转过身去。”
“额!”
阿兰只是短暂的诧异。
紧接着眉眼透出狐媚般的笑,“客官,你是想从后面吗?客官,不可以哟!”
“。。。”
我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一屁股坐在了床边,“实话告诉你,我已经有女人了。”
“是吗?男人嘛,逢场作戏,我明白的。”
阿兰紧紧依靠着我。
我几乎能感受到温度的变化,“不,你不明白,你还是走吧,我会跟龙虎哥说,他不会怪你的。”
“这。。。客官,如果我今夜回去,会被活生生打死的。”
阿兰露出左边胳膊内侧的伤痕。
青色的淤血摄人心魄。
我欲言又止,“是以前的客人?”
“嗯,所以不管怎么样,留我一晚上可以吗?”
阿兰的眼眸楚楚动人。
明眸白齿形容的就是她的面容。
我叹息一声,“那你睡床,我睡沙发,说好了,咱们秋毫无犯。”
“好的,客官。”
阿兰无可奈何。
在我的一再要求下。
她只能自顾自坐到了床头。
我饶有兴致的瞥了她一眼,“你是怎么做了这个行当?”
“客官,不是我想做的,我也是没办法,呜呜!”
阿兰瞬间泪如雨下。
我瞠目结舌的看着她哭的梨花带雨。
要知道。
我才刚刚开口问了一句。
没成想引来她如此激烈的反应。
眼看着脸色茫然。
阿兰又说道,“我和我的那些姐妹,基本上都是欠了赌债被关在那,试问谁又愿意变成我这个样子呢?”
“你欠了赌债?欠了多少?”
我好奇的问道。
阿兰使劲摇头,“不是我,是我爸欠的,大概有两百多万。”
“那是不少,你爸呢?”
我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并没有过多去怀疑阿兰的话术。
因为现实中类似她这种情况的人不在少数。
有的男人欠了赌债。
卖妻卖女比比皆是。
至于有的人说父母没有权利左右子女的命运。
这话在开赌场的人看来算是脱裤子放屁。
他们有一万种方法对付你。
只要你欠下借条。
在写下名字的那一刻。
你的房子,车子,还有妻儿老小都必须要承认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