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什么玩意?”
丁恒的惊呼声振聋发聩。
在全场的寂静中。
我叹息着上前轻轻擦去牛骨牌上的红点,“对不起,出门吃了个西红柿,刚才不小心用牛骨牌剔牙来着,没想到西红柿皮粘在上面了,真不好意思,搞了个乌龙。”
“白七!你他妈的耍我?”
丁恒气的胸口剧烈起伏。
我翻了个白眼回骂道,“我耍你什么了?你自己眼神不好怪我?大棒槌!”
“这事你能说的过去?你自己说的5筒,现在变成4筒了,你怎么解释?”
丁恒气的脸色发白。
我“呵呵!”一笑,“我刚才说的那么清楚,丁老板你没长耳朵?听力不行去挂个耳科,别耽误了!”
“你。。。”
丁恒手指哆嗦颤抖。
我压根没瞧他一眼,“现在事情搞清楚了,我是4配4八点,输给江公子的飞机了,我押注5万,再拿15万赔给你。”
我装模作样的在身上四处摸索。
实际上我哪里还有筹码?
“白七爷,15万筹码我有,我借给你,哦不,送给你!”
江晚风随手拨出几枚筹码递给了我。
我拿过的第一时间再次反推到他面前,“那就齐活了,江公子,15万赔给你,另外我还欠你15万,等有空我给你打个欠条。”
“打什么欠条?白七爷,这钱我送你的。”
江晚风大手一挥。
我赶紧装作欣喜,“那怎么好意思呢!”
“这有什么?十几万而已,大头我还没拿到呢!”
江晚风看向了丁恒。
这个挺着大肚腩的胖子此刻哪里还有方才的嚣张。
瘫软在椅子上沉默不语。
良久过后抬起头看向徐开聘,“徐经理,他们这不算出千吗?”
“这。。。确实不能算。”
徐开聘解释道,“场上只有四张5筒,白七这个被西红柿皮粘住了,总不能说一个西红柿出老千吧,丁老板你说呢?”
“额!唉!”
丁恒叹了口气。
我想他心中是无奈的。
当他把目光投在刘珈玲身上的时候。
我意识到好戏要上演了。
“都怪你,臭女人,你说什么来着?包赢的,结果呢?”
丁恒目露凶光。
刘珈玲尴尬的笑了,“这不能怪我吧,我明明看见是5筒,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知道她说的是实话。
从记号的角度来看。
我这张4筒原本应该是5筒的印记。
而江晚风最后那张5筒则是4筒的记号。
我把两张牌上的烙印调换了。
这才迷惑了刘珈玲。
她从头到尾都以为江晚风的牌型4、5、9、9、9
最大单9
可惜的是。
正如我所言。
刘珈玲碰到了我。
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