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个房间是传统赌法。
有牌九,有骰子。
第六个房间玩的很有意思。
是赛乌龟。
差不多有七只巴西龟。
每一只的龟壳上涂抹不同的颜色。
第一个跑到终点的获胜。
虽然在上午。
赌徒却不少。
我看有几个人眼睛通红。
兴许是玩了一整夜。
赌局对于有些赌徒来说。
是精神食粮。
也是类似于兴奋剂的存在。
他们可以三天不吃不睡,一门心思耗在赌桌上。
“好了,这里的玩法就是这么多,如果有需要可以随时喊我,换筹码的地方就在走廊的尽头,祝两位贵宾玩的开心。”
青年说完话作势要走。
我立刻喊住了他,“怎么二楼跟一楼差别这么大?”
“啊?这个问题嘛!掩饰而已,老板发财!”
青年莞尔一笑,离开了视线。
我明白过来。
一楼的几个老头老太说不好就是赌场雇佣的。
一旦有检查或者有人来捣乱。
他们起到的就是拖延时间的作用。
既可以拖住敌人,也给二楼准备的机会。
毕竟。
没有人会跟一群老人一般见识。
哪怕是道上的狠人,恐怕也会感到无奈。
“白七爷,怎么讲?我们玩不玩?”
铁塔眼神火热。
我知道他心痒难耐,“玩,来了怎么能不玩,先换十万筹码。”
“行!”
今天我带了远远不止十万。
先换这么多,只是为了试试水。
要说赌场没有老千。
我是一万个不信。
最重要的是,我到现在还没发现哪个是万宏远。
“踢踏!踢踏!”
楼梯传来了高跟鞋的声响。
一双美眸正巧与我对上。
“白七!”
一声惊呼过后。
我打了个招呼,“这么巧,邓老板。”
这个不是别人,是之前和我一起参与赌局的官林电缆老板邓秋雨。
在她的身后出现了一个中年男人,“什么情况?遇到熟人了?”
“哈哈,说起来你也认识,还记得水上人间的牌局吗?这不是白七嘛!”
邓秋雨笑了出来。
“白七?”
中年人看了我几眼后露出笑容,“好久不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