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哪一种选择,概率都很低。
“扑克大赛”的规则跟上次在南闸村玩的梭哈一模一样。
我估摸着是赵凤和吴文欣故意为之。
说实话。
能换牌的梭哈可操作性非常大。
由此可见。
他们对冠军的势在必得。
如果说荷官和赌桌没有动手脚。
鬼都不信。
“请说话。”
我恰好坐在第一的位置。
想了想我扔出一沓现金,“一万!”
“我跟!”
“我也跟。”
一上来总共六个人,居然全部选择跟注。
这是什么情况?
我倒是有点看不懂了。
一轮结束,开始换牌。
我想了一下扔出一对J,“换两张。”
抓起换来的牌一看。
我顿时眉头紧锁。
什么玩意?
居然换来一张J和一张8
这叫什么鬼牌?
如果刚才选择换的牌的7和9
我这手就凑成了三个J带一对8的葫芦。
可惜的是世间没有后悔药。
牌局就跟人生有异曲同工之妙。
很多时候,选择大于努力。
“我弃牌!”
赌局刚刚初见端倪。
我不可能现在就出手。
在没有搞清楚状况之前。
我是不会冒这么大险的。
弃牌以后,我百无聊赖。
四处打量会场的布置。
跟上次来相比,摄像头的数量明显增多了。
出千的技术难度提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我发现每张赌桌后面始终站了四五个人。
他们呈四边形的站位把赌桌围住。
弄不好每个人的身上都带着微型摄像头。
目前的科技水平日新月异。
也许一颗纽扣就是监控。
“哈哈哈,这把我赢了!”
牌局决出了赢家。
一个长的肥头大耳的中年人搂着现金合不拢嘴。
实际上这把跟注的压根没几个。
算上底钱,一共就只有十万左右。
“今天老子运气太好了,让你们瞧瞧我是什么牌。”
胖子就像是个显眼包。
他甩出手牌放到桌上。
“四条4!”
这种人。
就是名副其实的棒槌。
我嘴角泛起冷笑。
原因很简单,这把牌基本上全都弃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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