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山鸡犹犹豫豫。
下不定主意。
他这把牌可塑性很低。
四张黑桃牌面的情况下。
山鸡有可能拿到的最大牌面是黑桃A同花。
可惜的是。
木婉清和孔令明都是两对。
他们两人都有拿到葫芦的概率。
再加上一个气势汹汹的孔令明。
无论是谁,看上去似乎都稳压他一头。
“小伙子,你还跟吗?”
鹤红森的提醒就像是一根刺破气球的钢针。
山鸡看了一眼鹤红森的牌面。
三条5?
又是一把可能是葫芦,也很可能是四条的牌。
短暂的挣扎后。
山鸡盖上了扑克牌,“我放弃。”
“我也弃牌!”
木婉清几乎是同一时间丢掉了手牌。
场上仅剩三人的形势下。
好巧不巧。
又和第一把的情景如出一辙。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电影倒带。
“刀疤,你胆子可真大,这都敢梭哈?你以为你真是同花顺吗?”
孔令明揶揄道。
刀疤眉头一挑,“怎么?我自己的牌我不知道?难道你比我还清楚?你看我底牌了?”
“我哪有透视眼呢?怎么看你的底牌?”
孔令明笑了笑。
刀疤嘴角一撇,“那你叽叽歪歪个屁?装什么大尾巴狼?跟就跟,不跟就不跟,妈了个巴子屁话真你娘多!”
“你。。。”
孔令明脸色胀红成了猪肝色。
他经过思考和踌躇。
还是选择了盖牌。
不管孔令明和木婉清的两对到底有没有凑成葫芦。
事实都已经不重要了。
在已经弃牌的情况下。
没有人在乎他们的底牌了。
“就剩你一个了,鹤红森,你跟吗?”
刀疤目光炯炯的看向鹤红森。
和其他人不同。
我时刻注意着鹤红森的面目表情。
哪怕是眨眼,挑眉这种细微的表情我也没有放过。
可以描述的是。
鹤红森从未露出过哪怕一丁点异样的神色,“呵呵!当然,我要是不陪你玩,岂不是没人陪你玩了吗?看样子你梭哈了四百多万,可以,我跟!”
“哈哈哈,好,不愧是老牌玩家,有魄力!”
刀疤竖起了大拇指。
鹤红森话锋一转,“你还加注吗?”
“加注?”
刀疤两手一摊,“你看我还有筹码吗?”
“当然,你当然有筹码,你不是还有拳场和船运公司吗?”
鹤红森点上香烟,一语中的。
刀疤闻言冷笑,“原来你看上了我这点产业?”
“哈哈哈,拳场也就罢了,可是你看看这江面上有多少船?搞赌船生意的利润和躺着数钱有什么两样?”
鹤红森的眼眸中爆发出一丝精光。
那是贪婪的味道。
刀疤耸了耸肩,“如果我加注的话,你拿什么跟注呢?”
“我这里有港币五千万汇丰银行本票,如果你同意,我把它拿来加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