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
鹤红森这个狗日的就在这里。
虽然他已经上了楼梯。
保不齐狗耳朵有多么灵敏。
我深呼吸两口。
硬生生把滔天的恨意强压下去。
杀父仇人就在眼前。
我却不能出手。
这是怎样的心情?
又是怎样的压迫?
如果没有和我同样经历的人。
恐怕难以体会。
只是。
时至今日。
我只能顺应潮流。
“嘎吱!”
白鹤楼的楼梯在我的踩踏下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一下又一下。
扣人心弦。
我在脑海里忽然幻想。
假如来一场洪水或者台风。
是不是能直接把白鹤楼掩埋?
那样的话。
我就能报仇了。
可现实远比想象来的更加实际。
当我走上顶楼的时候。
江面上变的风平浪静。
原本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也骤然停止。
仿佛连上天也知道即将举办南北赌王争霸赛。
它成了此间的观赛者。
难道连三江也想明了谁才是“赌王!”吗?
带着沉着和疑惑。
我扫视着一众参赛者。
各大势力的代表端坐在选手的身后。
彼此噤若寒蝉。
一脸肃穆。
靠左手边的是山鸡,杜宾坐在他的侧后方和狄秋闲聊着话语。
他的上首是木婉清。
看到我的来到。
这位娇小的西南妹子冲我眨了眨眼睛。
我敏锐的察觉到。
她的袖子里。
那条青色的小蛇冒出了脑袋。
眨眼的功夫又游走到了脖子的位置。
乍一看。
的确让人忍俊不禁。
“哈哈哈!今年有不少年轻才俊嘛!都是些新面孔呢!”
孔令明笑的合不拢嘴。
他的大肚皮像皮球一样抖动着。
我甚至觉得拿跟针戳破以后。
他会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飞走。
鹤红森闻言冷笑回答,“哼!老孔啊,你说你年年参加,年年落败,你说的图什么?难道四川到这里的机票便宜,导致你乐意跑这一趟?”
“老鹤,俗话说有志者事竟成,你怎么知道今年我就不能赢一回?再者说了,你有资格说我吗?”
孔令明挑眉反问。
鹤红森怒目喝止,“什么意思?”
“你参加这么多回,不也没赢过一次嘛!得意个什么劲,笑话!”
孔令明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