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贸然出手。
看着现金的数量逐渐减少。
站在徐开聘的角度。
他有点心焦了。
又三把牌过后。
徐开聘看着开花大笑的老九,再也按捺不住了,“那什么,我尿急,先休息两把行吧?”
“行,当然行,休息一下也好,我都赢的不好意思了,哈哈哈!”
彭托的嘴都差点咧到了脑后。
他抱着现金笑的下巴都快脱臼了。
事实上。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
牌局是老九一个人在赢。
彭托压根就没跟过几手。
不过考虑到老九是他带来的老千。
两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倒是也可以把老九赢的钱算在彭托的头上。
“白七,走,一起放个水?”
徐开聘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知道他这是有话对我说。
于是我站起身跟了上去。
等到站在甲板上。
徐开聘装模作样的解开裤裆撒尿。
实际上一滴尿也撒不出来。
我见状冷笑道,“徐经理怎么了?前列腺出问题了?尿把膀胱憋坏了可不是好事。”
“白七,你还有心思打趣?老九一个人在赢,这是怎么回事?”
徐开聘看样子心急如焚。
我却毫不在意的点上香烟,“怎么?你输不起?”
“什么叫我输不起?区区几百万我会输不起?但是你别搞忘了,我们是来赢钱的,不是来输钱的。”
徐开聘眉头紧锁。
我闻言没有立刻回答。
双手托在甲板的栏杆上。
吹着迎面的江风。
我飘飘欲仙。
仿佛皮肤的每一个毛孔都在舒张呼吸。
这种清醒的感觉。
让我耳目一新。
“白七,你倒是说话啊!”
徐开聘在如此强烈的江风下。
愣是额头渗出了虚汗。
我若无其事的扫了他一眼,“徐经理,你自己也是个老千,你就不会自己想办法赢老九吗?”
“额。。。”
徐开聘被我一句话怼死。
顿时哑口无言。
良久的沉默过后。
他叹息着张开了双手。
我起初并不知道徐开聘想要干什么。
等到我看清楚手背的伤痕。
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以前我从没注意过。
徐开聘的手掌虎口位置。
赫然出现了一条触目惊心的伤疤。
从食指的中心穿过,仿佛把整个手掌像山谷一样斩成两节。
中间的连接处蜈蚣般的痕迹令人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