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不住的冷笑。
一切表面上的伪装不过是迷惑心智的前兆。
如果在赌桌上轻易的相信一个人的许诺。
那么只能说明。
你就是一个十足的大棒槌!
“啪!”
老九坐在彭托的下手位置。
他第一个下注,“5个W打打底,第一把我就小玩玩,各位老板怎么说?”
“你看过牌了?”
徐开聘分明是明知故问。
老九不厌其烦的回答道,“当然。”
“那好,我也跟5万!”
徐开聘同样把钱扔到了赌桌上。
在两家下注的情况下。
我没有理由继续闷注。
假如是决胜负的一局。
我很有可能搏一把。
但现在仅仅是这场赌局的开端。
在没有确定对手强弱的情况下。
我从来不会心急的出千。
这是我一贯以来的作风。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这是父亲曾经告诉我的。
我时刻警醒自己。
出千必须要百分百的成功。
一旦失败。
不仅意味着赌局的失败。
而且这条命,很有可能就此断送。
我可以明确的说。
所有的老千都是这样的境况。
无一例外。
至今为止。
还没有任何一个老千当场被抓还能全身而退的先例。
“唰!”
我抓起牌瞥了一眼。
梅花J,黑桃K,方块A
这把牌在“炸金花!”里面被称作大老二。
是单牌里面最大的牌型。
在正常的牌局中。
这样的牌是可以跟一手的。
可惜的是。
在前面有两人下注的形势下。
单牌实在没有继续跟注的必要。
“弃牌!”
我随意的把牌抛飞。
刀疤知道我的实力。
也有些明了我玩牌的风格。
因此非常轻巧的没有言语。
可彭托却皱起了眉头,“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白七,刚才刀疤哥介绍过我了。”
我平静的回答道。
彭托闻言冷哼一声,“大家都是来玩的,就你他妈上来就弃牌,你到底是来凑数的还是打酱油?”
“嗯?彭老板,你这话什么意思?找茬吗?”
我眉头一挑。
彭托拍案而起,“去你妈的,你个小崽子也有脸让我找茬?不玩你就滚蛋,占着茅坑不拉屎,把位置让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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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我斜着眼睛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