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要留在京城的话?
甚至能传到了斐敏的耳中来了?
昨日才大早朝,然后便是跟吕布喝了一下午加一个晚上的酒,哪里也没有去,除了高顺、张辽一帮人谁也没有见,怎么会传出我要留在长安的话语出来?
这究竟是怎样的一回事?
斐潜皱眉摇头说道:“并州之局方兴未艾,吾断断无留京之理!不知叔父听何人所言?”
“这就怪了……贤侄真未言及欲留京都?”斐敏也是不解,说道,“昨日早朝之后,便有多人上面,多少也都有提及一些……”
“何人?”斐潜追问。
斐敏看着斐潜说道:“有谒者仆射,羽林右监,还有……尚书右丞……”
斐潜眼角一跳,怪不得叔父斐敏以为自己是要留在京都了:
谒者仆射是光禄勋属下,自己还挂着一个光禄勋的左署中郎;而羽林右监则是属于保卫皇室禁卫军部分;最重要的是尚书右丞,直接属于尚书台,而尚书台现在正握在总领政事的王司徒手中……
难道是王司徒之意?
就算是斐潜在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在脑海当中瞬间也是跳出了这样的一个想法,更何况不明所以的斐敏了。
难道自己真的留在京城?
不,绝对不可能!
斐潜断然言道:“此事绝无可能,侄儿资质潜薄,怎可腆颜于朝廷众贤之列?叔父也莫再提及此事。”
斐敏略带怀疑的看了看斐潜,说道:“贤侄此言……京都,可有何不妥?”
卧槽!
斐潜低下了头,这个自己到底要怎么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