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慈道:“师傅只能亲脸,傅才可以亲嘴。”
谢傅哈的笑了起来,内心爽死了,看着她温柔恬雅的美丽脸容,目光不禁顺着她优雅细长的脖颈往下,优雅之下是那峦山曲水的美惑迷感。
端木慈却把素衣拢合:“师傅,你不准看,慈儿已经长大了。”
端木慈何曾在他面前露出此番娇俏可爱的模样来,谢傅一时兴勃,笑问:“那师傅非要看呢?”
“那师傅就是不要脸,为老不尊,下下下……”
见她迟迟说不出来,谢傅就把话接过:“流。”
“对,下流!”
见她嘴儿紧抿的样子,谢傅只觉她可爱极了,那害羞腼腆的小姑娘形象立上心头,笑问:“那谁可以看?”
“慈儿的丈夫才可以看。”
“那师傅当你的丈夫可以吗?”
端木慈呀的一声,此话戳中了她心中最敏弱的部位,月经常调侃她是个小美人,长大后一起嫁给师傅,就可以永远都跟师傅在一起,不用分开了。
端木慈也不是没有想过,可又觉得不是很适当,徒弟哪能嫁给师傅啊。
在谢傅目光逼逼之下,端木慈弱弱道:“师傅,你好好好……”
谢傅又接过她的话:“好无耻是不是?”
端木慈咬唇不语。
谢傅笑道:“那时你只是个小姑娘,师傅才能对你保持纯洁,现在你出落得如此仙姿,师傅也是个男人,岂能不动心。”
“师傅,你不是这个样子的。”
谢傅嗳的一声,坏坏一笑:“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么美丽的小宝贝,师傅我怎么舍得拱手送人。”
说着亲上她动人的小耳,在他的逗逗挑挑下,端木慈檀隙处逸出咛喃细息:“师傅,你不可以这样……”
竞劝不住,端木慈竟将他的俊脸推开,紧绷俏容道:“师傅,你不可以这样!这样会让慈儿对你失望的。”
谢傅愣了一下,很快就明白端木慈为何拒绝的如此坚决,师傅二字是端木慈的心中的寄托,她也很想眷恋这份神圣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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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于他来说,却希望将这师傅和丈夫这两个身份重叠在一起。
谢傅一笑:“好了,那身上的血迹总得擦干净吧。”
说着拧干毛巾,清水已经变成血水,清红的让人哀伤。
端木慈却只听到那轻灵又悦耳的水声:“不行!换个人来吧。”
谢傅解下自己腰带,将双眼遮住,笑道:“这样总可以了吧。”
端木慈微微走神,谢傅已经轻轻的拿开她的手,重新摊开她的素衣,轻轻擦拭着她身上的血迹。
其实谢傅遮住自己的眼睛,其意有二,一者是让端木慈更适从一些,其二也是想让自己正正经经的做完这件事,无论何时何地,端木慈那优美的身体对他具有诱惑力。
何端木慈竟生不出抗拒来,任其施为,身体感受到他手上的细心温柔,呵护溺爱透过薄水滋润肌肤也渗透到她的心头去。
忍不住朝他看去,他的嘴角挂着和熙的微笑,让人看了那么赏心悦目,只是剑眉不是微微皱起,显然是心疼他。
不管是师傅还是丈夫,都会这般心疼她,一瞬间两个形象重叠在一起,化作眼中这个真实生动的人。
情不自禁的在谢傅脸庞亲了一口,谢傅微微一讶之后,笑问:“把我当做师傅还是丈夫呢?”
端木慈道:“不管师傅还是丈夫,我都想亲。”
谢傅玩笑道:“你这算不算是三心二意,见异思迁。”只有释然不在乎才开得起这样的玩笑。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