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着的队伍里面立刻传出来一阵笑声,被联军军官用视线给瞪回去。
“我管你是什么教士,老实点。”
联军士兵将他赶出排队的队伍,让另一名士兵将他押到后面去。
“给我滚到队伍最后面去,X的,说了多少次不能插队,又不是少了你们饭吃...中午还得出来给你们维持秩序...”
教廷的精锐部队不和他们这些中低层士兵关押在一起,神术突击部队的高致命性让他们喜提钢筋混凝土大牢。
至于教士阶层,没有达到中阶施法者的水平都统统和其他人到一个战俘营里去,有中阶水平则拉去和圣殿骑士与猎犬修女一起蹲大牢。
联军不会为教士们单独建一个营区,更何况低阶教士的危险性还没有一名百夫长来得要大。
排除了不稳定因素,队伍继续前进,卢克在二十分钟后终于领到了自己的午餐。
一份用野菜和米熬出来的菜粥,保温符文让菜粥一直热腾腾的,排队的俘虏肚子很快发出声响。
每人一大勺菜粥,再配上一小勺咸菜。
这就是他们这些俘虏的一餐,一天可以吃到两餐。
里面有极少量的肉,卢克看到过那些军官煮大锅粥的时候都会打开深绿罐头,把里面的东西倒进去锅里,搅动大锅。
都是大块的肉。
只是等到出锅后,肉块也融在了锅中,每人能够喝到的只有零星一点儿肉丝。
他其实并不期待被换回去,教廷也不会把他们换回去,赎罪军没有任何被换回去的资格。
在这里,他们不需要对教廷负责,而需要对管理营地的军队负责。
卢克看了一眼坐在自己旁边的百夫长,百夫长的脸上只有纯粹的战争带来的麻木,然后举起汤碗一饮而尽。
微咸的菜粥不算好喝,但比在战壕里面啃蘑菇和干的能够当锤子的面馍馍相比,绝对算得上佳肴。
这里的生活对他来说不算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