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挑战灵山

盛世末路 最爱夏日 2404 字 3个月前

外疆人首领快步前行,几乎是小跑着前进,李鸿看看情况不对,紧跑两步追上陈陆,“陆哥,那个外疆人走的太快了,要是有埋伏根本无从反应,咱们都有可能被牵连。”

陈陆点头,“你们二人在后面跟着,别离太近,以免被一网打尽,我去追上他。”

说罢加快脚步追去,相距不过两步,外疆人首领脚下突然一空,直接掉入一个半丈宽、不知多深的洞中。电光火石间,陈陆两步赶上,一把抓住下落的首领,“快点上来!”

首领下落时可能早已被吓坏,没有任何反应,亏得陈陆赶到,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与此同时,一阵“刺啦”声响,衣领开裂,这时首领才回过神来,忙伸手抓住陈陆手臂,脚蹬洞壁发力,陈陆同时往上猛的一拉,出的洞来。

还没喘口气,洞内瞬间窜出一个身影,一刀砍下,首领早已吓坏,瘫坐在那里,陈陆却没有任何惊慌,抬手伸到背后拔剑出鞘,“唰——”一声响,寒光闪过,收剑入鞘,动作一气呵成。那个跳出洞中的身影,半空中仿佛动作定住一般,又直直落下,掉回洞中。“咚——”一声响,再无动静。

李鸿张毅赶到,看到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惊掉下巴。这个陈陆究竟何人?这功夫身法绝不在掌门之下,自己听说过的武林中顶尖人物也有个大概,但从没听过这么个人物。

“都出来吧!”陈陆大声道。

随着一阵骚动,两侧林中闪出十余人,为首之人盯着陈陆,“敢问阁下何人,上灵山有何事?”

“上灵山还能有何事?除了学艺,还能有什么?”陈陆笑着反问。

“学艺?以阁下的身手还要来灵山学艺?”那人明显感觉自己被愚弄了,“想上灵山,先问问我手中银枪是否答应!”纵步上前,手中一杆长约八尺银枪直刺过去。

陈陆闪身躲开,两人站在洞口两侧对峙,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二人。李鸿深知,上山成功与否就在这一战了,但不知为什么,却一点也不慌乱,陈陆一路上的表现给人就一个感觉,真的可靠。

从昨天相遇,到今夜这不到半天时间,李鸿一直有一种感觉,就是安心,这是他多少年没曾感受过的,回想上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十年前,二哥在时——

“当——!”兵器碰撞之声打断了李鸿的思路,二人绕着坑洞交手。这明显对陈陆不利,手持宝剑怎能伤到半丈开外的对手?而对方的长枪却可以轻松够到,但若是离开洞边,就是示弱了,这一战明显不公,但你们要上山,是挑战者,对方根本没有道义可言,面对能够使用陷阱偷袭的对手,面对这些人,只有实力是击败对手的唯一方法。

对手出枪如电,连续刺来,速度既快又狠,陈陆辗转腾挪,沿着洞边躲避,同时试图靠近,但是每当陈陆从左边绕过,对方就顺着绕开,一直保持着隔洞相对,陈陆想要越过,对方枪法上下分飞,将陈陆罩在当中,无从脱身。并非陈陆实力不济,亦或对手实力太强,实是武器、地形限制所致。唯一的缺口就是身后,所有人都在等着陈陆后退,这几乎已是死局。

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这是死局时,陈陆却哈哈一笑,宝剑往空中一丢,站定身形,等对手枪至,不躲不闪,单手伸出,一把抓住枪身,顺势一拉,对手猝不及防,枪脱手而出。陈陆持枪回身一枪,枪尖直指对方咽喉,同时宝剑落下,正入背后剑鞘中。

这一招看呆了所有人,才知道陈陆之前根本没认真动手。李鸿也很惊讶,他知道陈陆非常厉害,次战必胜,但没有想到会强到如此地步,此人到底是谁?

对手当场下跪,双手抱拳道:“阁下武艺高强,在下佩服,上山之路,再无阻碍!”

陈陆微微一笑,枪尖直插入洞边,枪身成为搭在洞上的独木桥。陈陆直接踩在枪上,走了过来。

这一招更是惊呆众人,枪身木质,十分柔软,别说人踩上面,用力过猛都有可能断裂,陈陆却能轻易走过,这等身法,这等轻功,世间罕有。

“白鹤寨林聪,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还望海涵。”对手当即拜服,跪下连磕头三下,伸手拔枪,第一下竟没有拔出,双手发力,这才拔出,提枪离开。再看后面那十余人,一个个都收起武器,隐于两旁林中。

“陆哥,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好厉害!”张毅上前,一脸的兴奋。

“以后你就知道了,”陈陆转身看向边疆首领,“继续上山吧。”

“......,我是吉诺族前首领诘责之子责义,父亲三十三年前被人杀害,族内宝物丢失,我当时还不满三岁,叔父夺取了首领之位,母亲带着我逃了出来,几个父亲当时的亲信护着我们,逃到中原隐居,躲过一劫。和我一起来的就是父亲的亲信,据他们说在事情发生之前有灵山派人来到我们族落,和叔父见过面,所以我一直怀疑叔父勾结灵山派人杀害了父亲夺权。”责义双手握拳,狠狠地说道,话语不再如刚才那样别扭,而是一口地道的中原口音,“我曾暗中回过村落,已经被叔父完全控制了,我的家人都在做着苦力,村民生活也十分困苦,听说叔父已经发动了好几次战争,征服了附近不少部落,他的目的是要统一西南各部族,然后进军中原。”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鸿三人听的不可思议,没想到西南现在这么乱。

“我要来灵山派找到证据,确信父亲是不是被害死的,”责义看着三人,“要是父亲真是被害死的,我一定会为父亲报仇,如果不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责义抱着头,有些痛苦,“我早已记不得父亲的样子,死前更是没有印象。但是现在听阿伯们说父亲死状凄惨,绝对是被人害死的。”

“走吧,所有事情都要上去才能知道结果,”陈陆拍拍责义,“该来的总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