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克勤接着往下说道:“那个蔺主任和李台长之间的对话显示,真的可能是有一场所谓的审判的。
而审判的目的,就是因为小鬼子和汪伪意识到他们是有可能要失败了,所以才会做一些垂死挣扎。小鬼子其实,一样是个挺有韧劲的作风。这一点在战场上就能够看得出来,有时候明明打的对方都快成筛子了,可是他就会吊着一口气不死,等你走过去的时候,最后尝试拉着你同归于尽,所以我才说,只有死了个鬼子,还是好的鬼子。
他们现在玩这么一出,或者说是玩任何一出,其实都是正常的。我还真的不怎么奇怪。但直播,大审判,要达到一种什么目的呢,我想,也只有给全城市民,甚至是只要能够收的到的信号的人,直播一场审判我们的人,然后各种职责,甚至我都怀疑,这些被审判的人,可能也会配合,故意说一些污蔑的话。在所有人面前演一场很是逼真的戏,比如说,我承认,我曾经为了任务,杀害过多少多少无辜的人……总之类似的话,是极有出现的。从而达到一个让所有人,分辨不清真相的目的。引导舆论走向的目的。”
白丰台点了点头,说道:“对,这确实是有可能的。虽然在我看来,人就有可能是困兽之斗,但这玩意要是弄好了,还真是会让很多普通人看不清楚真相。甚至会让不少人被骗,转过手来支持日伪。这就非常操蛋了。”
说完这话,白丰台说道:“他们怎么操作呢?咱们要是不知道他们怎么操作,咱们似乎也没办法针对啊。“
“怎么操作。“范克勤说道:”其实,如果真的是一场戏……不,一定是一场戏。如果是一场戏的话,那就更简单了。只要找人假扮几个被审判者,跟他们扮演咱们的人,教他们怎么说。然后去广播电台就好了。这还真的有点难弄。就算我们弄死一批,他们只要在找人继续假扮,很快就可以在来一批。“
白丰台说道:“要不……让内线在深入调查一下,看看出主意的人是谁,弄死源头……不行啊,弄死源头,这个办法都已经出来了,就算出主意的人死了,他们只要继续执行就好。“
范克勤说道:“那就设备……年泰安的汇报还是很详细的,看那个李台长的说法,那设备可是挺珍贵的。不过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备用的,咱们如果破坏对方的这些广播设备,还是要更彻底一些才好。最好让我们的情报网络,弄清楚,有没有备用设备,甚至是小鬼子那面,会不会有条件在支援他们一部。“
白丰台说道:“我估计够呛。小鬼子现在可是挺困难的,再者,那设备还不小,我们破坏了之后,只要找人盯着点电台,就能够知道小鬼子会不会再次支援给他们设备了。另外,这事听那个蔺主任的意思,是汪伪主导,表现给小鬼子看的。小鬼子本身似乎是没参与。”
范克勤说道:“嗯,那就先这样吧,咱们现在能准备的就是,行动人员。你先去挑选出来吧,或者是……也许用不上他们。总之有备无患,你先选出来备着。反正时间还早,我们先看看汪伪那面的走向再说。”
“是。”白丰台说道:“那我回头就准备。”
到了第二天,年泰安上班果然没看到蔺主任,估计是跟上面汇报去了。于是他正常的开始上班工作。然后耐心的开始等待。他估计蔺主任汇报完毕,那就有两个可能。一个是,上面立刻就有了指示。另一个则是上面也的商量一下再说。后面一点,暂时不管。如果是前者的话,那估计蔺主任回来,自己肯定要跟着再次忙活。这样也挺好,自己可以用这件事,显得不那么摸鱼了。
作为摸鱼之王,年泰安已经总结出来了一些非常高超的摸鱼技巧。因为摸鱼不等于你什么都不干,如果是无时无刻不在摸鱼,那你肯定会被看出来,并且招人反感,如此一来,你可能反而连摸鱼的机会都没有了。是以,要懂得一张一弛,摸鱼之道。讲究的就是一个,看起来什么工作都没有耽误,但实际上,却该摸鱼摸鱼。如此,就让人看不出来了。
说白了,你也得做一些工作。如此,才能放长线,摸大鱼。昨天他就是这样,他自己没怎么努力,是蔺主任主动的找上了他,反而得到了一些机会,了解了一些事情。既然是这样,他也不可能说,我就不,不管,不上报。所以,他这种摸鱼方式,还是挺高明的。
在办公室等到了差不多十点半左右,蔺主任回来后果然找上了门。年泰安把茶水端上,问道:“主任,怎么样?上面有什么指示?”
蔺主任说道:“没什么指示,我跟往秘书把事情说了。他让我在哪等会消息,我就在哪等了一会。然后又跟我说,先让我会回来,他们会研究的,等出了结果之后可能在找我。我估计他们也没想到那个设备的事,所以得研究,商议一下怎么办。”
“哦。”年泰安说道:“那咱们就等着就行了,反正上面您怎么说,咱们就怎么办呗。”说着话,推了推茶杯,道:“主任,您尝尝这个,这还是年前的时候,我朋友过来看我,说是在武夷山一颗老茶树上采的茶。您也知道,我那会品茶啊,您替我尝尝,要是不错,您都拿走帮我喝了得了。”
“哦?武夷山的老茶树。那我还真的尝尝了。”蔺主任端起茶杯,吸溜了一口,点了点头,道:“嗯,回甘很强烈啊,不错,不错,这可是好茶。”
“哎,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