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房里。
刺杀事件之后,芝兰和玉漱成了叶纭姿的贴身保镖,一步也不敢离开,生怕再出什么岔子。
叶纭姿还不知道娘娘的打算,正安安稳稳地养伤呢。
在精心的呵护下,她的身体渐渐回了阳,但是时不时还是会冷得打哆嗦,哪怕是夏天热得狗吐舌头,她也得裹上几层衣服,生怕寒风钻空子。
大夫说她是寒气入骨,得慢慢调理,想根治,难!
沈府那边。
沈聿铭一个人坐在那儿,一杯接一杯地灌自己,脸拉得比马脸还长,四周全是空酒壶,酒香四溢,能把蜜蜂都招来。
门口的小厮看着他,一脸的担心,不知道少爷这是怎么了,自从乞巧节回来,他就成这样了。
就连夫人几次三番来劝,都被他硬生生地挡了回去,说什么也不让别人靠近。
沈聿铭歪在椅子上,眼神飘忽,手里还抓着个酒壶。
“叶纭姿……”他嘴里嘟囔着。
乞巧节那天的情景在他脑子里放电影,叶纭姿和另一个男人亲亲热热,放河灯,笑得跟朵花似的。
他没见过她那样笑,每次对着他,总是板着脸,一点好脸色都不给。
这是怎么回事,沈聿铭握紧酒壶,手上的青筋突突跳,一使劲,差点把酒壶捏碎。
他想起了那个总跟着他屁股后面,叫他沈哥哥的小丫头,眼睛笑得弯弯,笑容灿烂,眼里心里全是他,那份爱慕,明晃晃的。
那时候嫌她烦,现在倒怀念那个她了。
感觉就像是自己的宝贝被人抢走,像是被挖了一块肉,空落落的。
他又灌了一口酒,酒液沿着脖子往下流,胸前一片湿漉漉。他眼神迷离,黑眸里全是不舍。
“怎么就变了呢,你以前明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