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口么,不对,加上去山上看守石胎的阙知山,这应该是一家四口!
祝蘅见状,没等小辈开口,就干脆利落地自我介绍道:“我是知山和知云的妈妈,姓祝,祝蘅,这是他们爸,阙秉尘,我们俩昨天下午到的。你跟束珩一块叫我蘅姨吧,可好?”
“蘅姨。”见阙秉尘也看过来,姜含影又补了一声,“阙叔叔。我是姜含影。”
祝蘅应了一声:“我昨天还说着想见见你来着,没想到晚上这就见到了。只不过你当时喝醉了,怕是不记得。”
“我喝醉了?”姜含影闻言瞪大眼睛。
坐在桌前还没离开的众人:“……”
敢情不止是断片了,还压根没意识到自己喝醉了!
“你昨天晚上在杀青宴上喝了多少?”
“我没数。”
那就是应该不少。
“怎么会喝这么多?”
“喝着喝着就喝完了。等等,”说到杀青宴,姜含影这才想起来她还捡了个人回来,扭头四下看了眼,“那个越灼呢?”
阙陆指了指诊室方向,“还在那屋睡着没醒过来呢。”
“还发烧吗?”
“见鬼的发烧,不是觉得热就都是发烧好不好,他那是中了药。”
“中了什么药?”
“咳,就那种会让人全身发热的药,现在已经没事了。” 阙陆含糊着回答完,还是有点好奇李承宵昨天猜的对不对,“你跟这个越灼,是怎么碰上的?”
“他本来在隔壁包厢,我出去上厕所回来,路过门口闻见了血腥味……”
等姜含影把昨天的经过说完,阙陆默默朝好友竖了竖大拇指。
猜得还挺准。
或者还要说够了解姜含影这人。
“等人醒了你打算怎么办?”
姜含影抬头看向突然开口的便宜主人,“他长了脚,会自己走哇。”
李承宵:“……”
好像问了个蠢问题。
正说着人呢,诊室那边刚好有了动静。
小孩穿着一身印着小熊图案睡得有些皱巴巴的睡衣,顶着一头刚从被窝里钻出来的乱糟糟呆毛从屋里跑了出来。
姜含影扭头看见他,挑挑眉,“醒得还挺快!”
阙陆正要叫小孩跑慢点,听见姜含影这话下意识就扭头朝她看过去。
“小孩醒过来你怎么都不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