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了一辆大卡车,然后拉上傻柱、阎解放、刘光齐和刘光福还有易晓棒梗等年轻人直奔机场。
现在的天,说暖和吧,也不太暖,风还挺大的,棒梗心疼他奶奶,就让贾张氏坐在车头,他和其他人站在后面车斗里。
可是贾张氏不,她潇洒地将发丝往后一捋,毅然决然地站在了车斗之中,面容凝重而又庄严,仿佛即将赴赴一场庄严而神圣的会议。
待人都齐了,贾张氏严肃的拍了拍车头,然后右手握拳猛的举起,厉喝一声:“出发!”
就这一瞬间,之前那个年代,95号带队坐着卡车出去办事的感觉又被她找到了,神情陡然兴奋起来,三角眼一立,对着胡同里的围观群众吼道:“看什么看!都给我爱干嘛干嘛去,别挡道!”
别说,被贾张氏这么一嗓子吼出去,胡同里的住户们仿佛又从骨子里感受到了当年对95号那份深深的敬畏与恐惧,纷纷自觉地散去,不敢再多做停留。
傻柱见状,笑眯眯地按了按喇叭,一打方向盘,卡车便直奔机场而去。
待他们走后,胡同里住户又从各自院子出来了,三五成群的凑在一起小声的嘀嘀咕咕。
“这贾张氏带着人干啥去了?”
“谁知道呢,我估摸着他们院里年轻人在外面打架了,他带着人过去找人算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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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就现在的95号比当初还威风,咱四九城里谁不知道他们背后站着哪些人啊,谁还敢跟他们龇牙?”
“这不好说,万一是外地人呢,反正我就觉得贾张氏带着人不是干好事的。”
就在这时,三大妈拎着满满当当的菜篮子慢悠悠地走进了胡同。她听到周围这些人的窃窃私语,话题似乎都围绕着 95 号展开。
她顿时就不高兴了,眉头一皱,二话不说便将手中那沉甸甸的菜篮子猛地往地上一撂,双手叉腰,瞪大了双眼,扯开嗓子高声喊道:“嗨嗨嗨!我说你们一个个的在这儿嘀嘀咕咕些啥呢!
我们这 95 号招惹你们啦?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这群人啊,整天就是饭吃得太饱,撑得慌,闲得没事干,成天就知道在背后对我们院子里的事儿指指点点、嚼舌头根!”
听到三大妈发话了,那些原本还交头接耳的人们瞬间安静下来,一个个面面相觑,脸上露出些许尴尬和心虚的神色。
然而,三大妈可没有就此罢休的意思,她继续数落道:“你们说说,你们有这闲工夫,干点啥不好?非得凑到一块儿来编排别人院里的是非,真特么有病,还有大病!”
三大妈是一点都没给这些人好脸,她算明白了,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就不能给他们笑脸,要不然他们就蹬鼻子上脸,之前这些人说他们院里人以后都得出去要饭她也知道了,只是暂时没发作而已,现在逮到机会了那就得敞开了骂!
“我在跟你们说一次,下次再嚼我们院儿的舌头就给你们好看!那谁,96号院儿田家的,你儿子接你丈夫班现在也在轧钢厂呢吧,我听说他想拜我们院儿一大爷徒弟为师,要不要我跟我们一大爷说说,给你儿子穿穿小鞋?”
“还有你,94号院儿孙家,你儿子是在街道办当临时工吧,要不我跟我们院儿夏至说说,让他从给街道办主任带句话,让你儿子在临时工岗位多锻炼锻炼?”
被点到名的俩人不说话了,扭头就往院里跑,其他人也低着头一声不吭,生怕被点到名,他们可知道,三大妈可不是说着玩的。
“三大妈,您别生气,我们这不是随口说说嘛。”这时,一个胡同里住户壮着胆子陪着笑脸,试图安抚三大妈的情绪。
“随口说说?我呸!我看你们就是嫉妒我们院儿,见不得我们院里好!”三大妈轻哼一声,毫不客气地反驳道,“我们九十五号的人行得正、坐得端,哪容得你们这些人背后说三道四!再让我听到你们嚼舌根,可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三大妈提起菜篮子,转身就走,留下一群住户面面相觑,最后一哄而散。
……
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