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寒却道,“你就说,行不行?入幕之宾只是缓兵之计,最终你要做的是公主的驸马。你是不是计划着,让公主养着小公子,这样若是主上回不来了,公主继位,日后,这夏国的皇位还是会落在小公子的手上。你仔细想想,如若你做了驸马,公主岂不是更加情愿了?那么小公子给公主养着又有什么关系?公主又不能生。小公子从小给她养着,两人感情也会更深厚一些。”
虽然岁寒的话十分有道理。但是言卿就是无法接受,“再没有其他办法吗?我,我毕竟是有妻子的人。而且,我觉得就算我不娶公主,公主也许也是愿意养小公子的。”
岁寒却是摇了摇头,“不行,这件事必须要做到最为稳妥。我们势单力薄,公主我们必须控制在手中才是。将军,想想姜今安做的孽,夫妇一体,难道她死了,你想赖账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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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卿离开后,岁寒却坐在原地半天没有说话,她的眼睛死死盯着地上,眼中噙着泪。
直到不知道多久之后,门开了,有人进来,给她披上了一件披风,岁寒才抬起头,看向来人。
是赵安。
可是岁寒却并不想多理会他,她扫了他一眼,继续低下了头。
可是赵安却不办了。
“怎么?用完了我,就翻脸不认人了?”赵安掐住她的下巴,恨恨道。
岁寒却瞪着他,一句话都不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