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侄子黄鹤,左手少了根小手指......”
原来黄鹤这人非常聪明,就是不爱学习,总想走捷径。但黄鹤打小擅长画画,临摹天赋极高,甚至画了几百张大夏绿币,并且成功使用出去,最终,进入了少管所。黄鹤出来之后,没敢继续制造假币,靠着卖假演唱会票混日子,结果被人当场识破,打断了小手指,现在进入了扫码社会,他也彻底没了不法收入。
“不可能,我从来没见过他画画,你说的和我男友根本不是一人,只是重名,又巧合有点残缺而已。”衣姗瑾有些慌了,但她绝不相信宿管大妈的片面之词,轻轻抚摸着身上的衣物,轻轻扬起下巴,骄傲地展示着这身价值一万八的华服,“这是我男友赠予我的,他对我,总是那么慷慨。你那所谓的穷酸侄子,恐怕连这衣物的标签都未曾见过,又何来实力相提并论?”
“我侄子擅长仿造,所有国际大牌商标都能画出来,就你身上这件衣服,某宝搞活动,他九块九包邮买来的,当时快递还寄到我这,我还以为是他买给自己老婆穿,谁知道没两天,就穿到你这骚狐狸身上。”
衣姗瑾彻底慌了。
难怪那些名贵的衣服总是黄鹤直接送来,而不是带她去实体店买,而且,没洗几次就起球,黄鹤还总说那是海外高级布料,适应不了大夏的水质环境。
衣姗瑾脑海里乱糟糟。
被白嫖了。
还那么多次!
衣姗谨的目光环视着四周,尽是一张张满载讥讽与幸灾乐祸的面孔,如同冰冷的刀片,无情地切割着她那已经脆弱不堪的心房。
她紧咬牙关,声音虽颤却倔强:“你休想骗我,我的男友,他每次来接我,都是驾驶着不同的豪车,那随身包中,藏有两百多把钥匙,其中顶级豪车的钥匙便占去了十几把。你那侄子,究竟是什么货色,他如何能拥有如此多的豪车?”
宿管大妈嘴角微扬,仿佛是在欣赏一出精心编排的戏剧:“豪车?呵呵,我那侄子,不过是个配汽车钥匙的罢了。”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瞬间击中了衣姗瑾那已经摇摇欲坠的世界。
她脚步踉跄,连退数步,眼中的光彩瞬间熄灭,仿佛被无尽的黑暗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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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呆立原地,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与绝望,整个世界似乎都在她面前轰然崩塌。
“不!我不信!你们都是骗子!你们都在骗我!!!”她声嘶力竭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愤怒与不甘。然而,回应她的,只有周围人冷漠的笑声和无情的嘲笑。但她还是不愿意承认,她拉上宋冷梅的手,有些极为委屈地道:“梅梅,我们走。”
宋冷梅眸子闪过一抹嫌弃。
显然,衣姗瑾的自欺欺人,对她而言不过是一场闹剧。
宋冷梅深知,自己绝不能成为这场闹剧的陪衬,更不愿与她一同陷入那尴尬的境地。而且,她心知肚明,自己某个小秘密,也被这位宿管大妈紧紧握在手中,这使得她不得不暂时收敛起自己的锋芒,扮作一个乖巧的学生。
“你先走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和林宇商量。”宋冷梅话音未落,脚步已是不由自主地朝林宇的方向移动。
林宇轻描淡写地耸了耸肩,语气中充满了冷漠与不屑:“我和你,似乎并无什么可聊的。”
宋冷梅嘴唇微微咬动,仿佛在内心挣扎。
但林宇,却如同一块坚硬的磐石,对她的情绪毫无反应。
宋冷梅的大脑飞快地转动,心中急切地寻求着,如何巧妙地从与衣姗瑾的微妙关系中抽身而出。
就在这一刹那,她突然惊呼一声:“哎呀,谁这么不小心,把我挤到里面来了。”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无辜,随后,轻盈地向后退了几步,仿佛是在人群中随波逐流,不经意间便融入了那些围观的女生之中,将自己从风口浪尖的位置,巧妙地转移到了一个旁观者的角落。
这时,一名女生挤到了宋冷梅的身边,脸上带着好奇的笑容,轻声问道:“同学,我听说你和那个小三很熟,能不能给我们讲讲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呀?”
宋冷梅心中一紧,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声音压得极低,仿佛是在说一个只有她们两人才能听到的秘密:“我和你们一样,其实和她也不熟,我也只是听说了一些小道消息......
衣姗瑾脸上的表情渐渐凝固,她虽然没有听清宋冷梅说什么,但从周围人一惊一乍的满足感来看,定是没好话!
在四周弥漫的嘲讽目光中,衣姗瑾的豪门之梦如同破碎的泡沫,瞬间消散,内心防线彻底崩溃。
她蹲下身子,双手紧紧抱住头部,任由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滑落,每一滴都承载着无尽的绝望。
正当此时,林宇感受到一股异样的目光,犹如寒冬中的冰刀,锋利而冰冷,自背后直射而来。
他微微转身,只见楼梯的转角处,一位女子静静地伫立。
她如同冰花般晶莹剔透,冷艳而高傲。
那秋水般的冷眸,直直地锁定在林宇身上。
来人正是赵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