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集苦笑：“正常合作，肯定是熟悉惯了，我这张老脸也够用，但这次企鹅下了老本，毕竟人家的体量在这，部分平台会有一些顾虑，有所保留，只有您出面才最管用。”

相比于企鹅，蓝鲸鱼系相对分散，几个魏阳名下的公司还好。

例如字节跳动、B站、拼多多等其他几个平台，关系就稍远了一些，正常合作没问题，像这种直白的和企鹅对线，就可能超出他们的预期了。

也不是这么不能干，但能配合到什么地步，全不全力就不好说了。

李集的份量还是不够，得是魏老板出马打招呼，才能进行高质量整合。

“行吧，我会和那几位说一声，其他的你就以我的名义和他们聊，该怎么着怎么着。”

小马哥要脸，他魏老板就不要了？！

打到这个份上，手下留情已经没必要了，企鹅想要挽回一下颜面，魏阳则是想让对方彻底没脸，难得的机会，必须往死了干。

这一下把企鹅干蔫了。

未来企鹅除非发展到足够强大，否则四五年不敢在PPTV面前瞎叫唤。

“得嘞，您就瞧好吧。”

李集露出笑容，企鹅是够强，但蓝鲸鱼系这些年合作和拉拢的对象也都不是善茬，方方面面都涉及到，而且很多平台联动宣传效果极佳，全力之下，企鹅也讨不了好。

不过，李集还有一件事拿不太准：“《如懿传》的片花也出来了，据说有一些资深观众和影评人也去看了，评价不低，会不会影响咱们的计划。”

魏阳给有些犯困的二儿子擦了擦口水：“《天盛长歌》的片花和早期评价也相当优秀。”

李集一愣，然后笑了：“我明白了。”

魏老板又嘱咐道：“先让《无证之罪》按兵不动，我估计吃了《天盛长歌》的亏，他们会在口碑上打主意，到时候用这部剧堵他们的嘴。”

“哈哈，我们也是这么计划的，一波三折，再配合《香蜜沉沉烬如霜》，让他们三输。”

听到李集这么说，魏阳也不再多言，PPTV这帮人久经沙场，早就历练出来了，部分时候想的比他还要周全。

打逆风仗或许还得魏老板操操心，顺风仗还不赢，那就对不起魏老板给的高薪和股票了。

“对了。”

李集突然想起一件事：“那位说是想来拜见您一下，您看……”

魏阳想了一下，摇了摇头：“算了，估摸他现在也忙，回头再说，这样吧，让他准备点说辞，回头新剧上线，我给他个惊喜。”

李集笑道：“这话我一定带到，不是我替那位说好话，看得出来，他确实挺崇拜和佩服您的。”

“我知道，不是有人说他被我打成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受害者依赖加害者），你说企鹅视频会不会也有人患这个病。”

“差不多了，我听说他们有点PTSD（创伤后应激症）的意思，内部好像都用其他词代指，说是直称就头疼。”

“哈哈哈。”

魏阳和李集齐声大笑，然后吵醒了迷糊的魏二少，后者嗷嗷大哭，刚才得意的气氛一扫而空，两个大老爷们鸡飞狗跳的哄小孩。

8月上旬，《香蜜沉沉烬如霜》仍然火爆热播。

对其忌惮非常的企鹅和《如懿传》为避其锋芒，选择在8月14号首播，而《香蜜沉沉烬如霜》正好是8月10号大结局。

四天的缓冲期已经是极限了，再往后延，都特么出暑期档了。

而让人惊讶的是，宣传了颇久的《无证之罪》的首播时间放到了8月下旬，差几天就到开学季了。

这是避战？

还是什么新战术？

就在外界懵逼，企鹅视频惊疑不定的时候，PPTV官宣。

死丫头新剧《延禧攻略》于8月8号在PPTV独家播出。

一袭激起千层浪，微博、热搜、知乎各大平台的吃瓜群众都疯了。

天啦噜，魏阳和死丫头这对宿敌竟然和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