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贺兰祥展开秘密调查,时间前移,温茹媛挂了慕容静的电话,转身问张宇恒:“宇恒,虽然我知道公司缺钱,怎么缺到了这个地步呢?连点抗排斥药的费用都负担不起了呢?”
唉,张宇恒也有点无奈,叹息道:“我大表哥在岛国从政,需要大笔资金,这件事情你是知道的。”
“对啊,我知道公司挣的钱,有近一半都给了兰智修当做从政活动基金,但是咱们一直在高价抛售方山县工业区外面的商铺,不至于没钱啊!”温茹媛疑惑道。
张宇恒详细解释道:“我大姨让煤炭资源部查了一下,虽然没有查清楚傅庚生、冯鹏程和卢家兄弟是怎么操作的,但是可以确定,西山煤矿每年的纯利润高达十几个亿,甚至更高,这些利润卢家兄弟明显吞不下。谁拿走了?傅庚生应该拿的也不是大头。
与其毁了这个聚宝盆,不如咱们也入场分一杯羹。直接强行动手,傅庚生绝对不会妥协,我爸也不愿意现在就激怒傅庚生,因此只能趁着煤矿封停期间,慢慢用钱收购他们的股份。”
“我明白了。”温茹媛想了一下,然后说道:“现在想弥补宋家康已经不可能了,也没有必要弥补,我现在担心把慕容静和王艳琨牵扯进去,你那位夫人处处跟我们唱反调,恒阳集团要想把方山县这个试点搞成功,就必须借助王艳琨这个常务副县长。”
“茹媛,慕容静不是傻子,只要死不认账,谁敢得罪恒阳集团!不过也不能不闻不问,寒了下属的心。你把手上的事情处理一下,而后飞黄江机场,赶去方山处理这件事情。”
“怎么处理?”
“你安抚一下慕容静和赵向涛,然后请王艳琨出面摆平就行了。此事恒阳集团并没有直接出面,只要慕容静和赵向涛不承认,谁也没不敢动恒阳集团。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我试图缓解周克让与王艳琨的关系,但不知道有没有效果,这个细节你注意一下。”
“好的。”几天后,温茹媛赶到了方山县,安抚了慕容静一番,然后邀请王艳琨在方山酒店吃饭。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温茹媛举杯笑道:“王县长,有件事情想要麻烦您给帮帮忙。”
“温秘书,您客气,什么事情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