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歌不以为然,在她看来,艺术就是爆炸。
她是个粗人,她所认为的浪漫,是在矬国上空,欣赏那连天的炮火。
至于钟茜爻的鄙夷,她自然也不会当真,钟茜爻自己就是个山炮……
她俩在读书的时候,就已经是朋友了,互相吐槽,早已习惯。
“还光屁股爬城墙,我爬你家的墙,拉你一脸。”夏晴歌翻了个小白眼,“说实话,钟茜爻,我以前老听你吹牛批说要干什么大事。
原来你的大事就是伺候小矬子啊。
得了,我不打扰你了,你这一口京片子贼拉标准,一会儿记得给你这新小主儿来个吉祥、请安三件套。”
钟茜爻的脸顿时就绿了。
伺候小矬子,还模仿宫女,给小矬子请安,这话太伤人了。
“夏晴歌,你拐着弯儿骂我,你他妈找死是不是?”钟茜爻咬牙压低着声音,也在压着心中的怒火。
“哎呦喂,我可不敢说小姐身边的奴婢。”夏晴歌嘻嘻一笑,“你慢慢伺候你的矬国小姐吧,我就先忙去了。
哎呀呀,我这一天天的,可忙了,忙得都没人催婚,这会儿还要去清点上万吨白糖呢。”
钟茜爻嘴角狠狠抽搐,一把拉住了夏晴歌:“晚上六点,我找你吃饭,你敢不来,我就给你介绍对象,一天三个!”
夏晴歌脚步一顿:“晦气,真是沾上你这牛皮糖了。”
“滚吧滚吧。”钟茜爻小声道。
夏晴歌一走,钟茜爻立马挂上温柔的表情,对三井樱子道:“三井小姐,您说的那个akoji珍珠,我也很感兴趣的呢。
我也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