玢泽进入大堂后环顾一圈。

大厅内有个巨大的表演台，说书先生正在喝茶润口，应该是中场休息。表演台前八九张方桌上都有人坐着。桌上即便不是饭菜，也放了酒水和下酒的小菜。看起来都在等说书。

楼上都是环绕型的结构，中间空着，让所有客人都能看到楼下说书台。

“有包间吗？”玢泽问。

“有的有的。”小二一喜，连连弯腰，“三楼以上都是包间，层数越高，花费越高……”

见眼前黑影一闪，小二连忙接住，一看，竟是一块高阶灵石。

“够不够？”玢泽收回手，淡淡地问。

“够了够了！”小二双眼发亮地捧着灵石，“多多的还有得找……”

灵石是修仙者的通用货币，普通人还是以金银交易。但因为修仙者和普通人的混居生活，两者是可以通兑的。许多富贵人家甚至以能拿出灵石作为凌驾于黄金的高等财富而沾沾自喜。而高阶灵石在普通市场上是非常少见。

灵石一出，柜台里的掌柜也精神了，连忙跑过来，将灵石捏在手里，亲自招呼起来。“诸位贵客，楼上请！”

有高阶灵石开路。他们进了馥香楼五楼最好的那间包房。对内能看到酒楼里的说书台，打开外窗，还能一览城内风光。

林凡招呼在外窗边观察的关莹坐下来先吃。

各种菜色堆满了偌大的圆桌，要不是桌子实在放不下了，掌柜还能再上。

关莹和吴忆走了一下午，也早就饿了，也没客气，大口吃喝起来。

林凡跟玢泽坐在靠内窗的位置。她看着玢泽姿态优雅地看着楼下说书人，庆幸玢泽还没完全被时代抛弃。起码，他储物袋里的灵石过了几千年还是通用的。

玢泽飞升前，普通人和修仙者界限分明，生活在各自不同的世界，有点儿像之前天帝和明光王那个星球。

普通人眼里的修仙者就是仙人。那时候，但凡家里有什么人被仙人带走，那都是光耀门楣，光宗耀祖的事情。

后来，救世之战，整个星球上生灵涂炭。活下来的人也不拘普通人还是修仙者了，初期都要抱团取暖。普通人需要修仙者的保护，修仙者则需要普通人的底层贡献。

因为这样的特殊原因，原本两边壁垒清晰的界限就这么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