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实在没办法了，她也不会求助对方，毕竟，万一她的家人寻来，知道女儿在妓院，哪怕是个清倌，也不会认她回家了。

果然，对方脸上的神色是震惊和为难，云霓就知道估计是失败了，但她也没有逼姜小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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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逼你，如果你想离开也可以的，我不会拦着你。”

“我不会走的，要不是你救了我，恐怕我就死了，反正家人也当我死了，我愿意帮你。”

云霓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喜不自胜，抓着姜小薇的手：“谢谢你，卿卿，等到救活了云坊，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你放心好了。到时候，你可以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

“是我应该感谢你，救了我才对。不过，我有一些要求。”

“好姐妹，你说什么要求？”

“第一：我不会当众露脸。”

听到这话，云霓不知道该怎么接，本来就是想靠她的脸，这会子又不当众露脸？不露脸怎么吸引客人？

姜小薇就知道云霓肯定不知道有些时候，不露其实比露更好。

“我这个瞎子，不适合当众露脸。”

“确实。”

云霓点头，因为眼睛的原因，如果当众露脸造成一些意外是没办法解决的，毕竟她看不见，确实不太合适。

“我可以登台，但是要用屏风挡住。”

这倒也是个法子，云霓点点头。

“第二，只有我同意的客人才能进我的房间。”

这也没问题，台柱子当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见得。

“第三嘛，等我想到再说。”

云霓本来还以为她会说什么更劲爆的事情，没想到到最后竟然耍了她，她忍不住点了点她的脑袋。

“你啊！这性子还真是，顽皮。”

姜小薇忍不住吐了吐舌头，偶尔调皮一下不是也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