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多个屁!”陈阳母亲笑着骂了一句,“做给柱子和糖豆看呢!”
“啊?”
“你别啊了,赶紧也回屋睡觉吧!”陈阳母亲说着,伸手将客厅的灯关了,转身也上楼去了。陈阳看着母亲的背影,无奈地笑了笑,随后将电视关上,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劳衫低着头,走在喧闹的大街上。华灯初上,街道两旁的店铺招牌流光溢彩,将夜晚的江城点缀得格外繁华。熙熙攘攘的人群穿梭其中,欢声笑语不绝于耳,空气中弥漫着各种小吃的香味,构成了一幅热闹非凡的市井画卷。劳衫的脚步不紧不慢,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视着周围的景象,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祥和。
现在的劳衫已经不再住在那个破旧的平房里了。为了生活方便,他在距离陈阳家不远的地方租了一套一室一厅的小居室。新家距离陈阳家也就两个公交车站的距离,对面就是振丰和刀疤他们的住处。对劳衫来说,两站地的距离根本不算什么,他宁愿选择步行,慢慢悠悠地晃回家,正好可以欣赏沿途的风景,放松一下身心。
走着走着,劳衫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他敏锐地察觉到,似乎有一双眼睛在暗中注视着自己。一种莫名的不安涌上心头,劳衫警觉地停下脚步,转头向身后望去。街道上依旧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路灯将街道照得通亮,每个人的面孔都清晰可见,但劳衫心中那股不安的感觉却挥之不去。
他略作迟疑,继续迈步向前走去。然而,那种被人盯梢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仿佛有一条毒蛇悄然缠绕在他的心头,让他感到一阵阵的寒意。劳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快步走到一个街角,闪身躲进了一条狭窄的胡同里。
这条胡同其实就是一排低矮的平房后面形成的狭窄通道,幽暗而僻静。劳衫猫着腰,借着微弱的光线,快速来到一户人家的窗台下,他脚尖轻点窗台,身体如同一只灵猫般轻盈地跃上房顶,几个起落便消失在烟囱后面。
没过多久,两个身影一前一后地闪进了胡同。借着昏暗的路灯,劳衫看清了来人的模样:都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身材矮小精瘦,剃着一样的板寸头,眼神中透着一股凶狠。
两人在胡同口停了下来,鬼鬼祟祟地四处张望,似乎在确认是否被人跟踪。随后,两人低声交谈了几句,便分开行动,一左一右,沿着胡同向深处走去。
劳衫躲在烟囱后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就这两个小角色,也想跟踪他?简直是自寻死路!
劳衫决定先跟着其中一个家伙,他看准时机,双脚轻轻一点瓦片,悄无声息地从房顶跃下。落地时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他像一只夜猫一样,紧贴着墙根,跟在那人身后。
这条胡同很深,两侧是高高的砖墙,越往里走,光线越暗。前面那人走得很快,似乎急着去和同伴汇合。劳衫不紧不慢地跟着,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 走到胡同深处,眼看再往前走几步就能离开胡同了,劳衫觉得是时候出手了。
眼看就要走到出口,劳衫不紧不慢地从嘴里吹出一记响亮的口哨,打破了夜的寂静。小个子明显愣了一下,猛地转过身,警惕地看向身后。
昏暗的路灯下,劳衫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嘴角带着一丝玩味。小个子一言不发,握紧拳头,摆出防御的姿态,步步逼近。劳衫也毫不示弱,迎面走了上去,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空气中弥漫着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氛。
就在两人擦肩而过的一瞬间,小个子突然暴起,从袖子里滑出一把寒光闪闪的短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劳衫的脖子划去。
劳衫早有防备,微微低头,刀锋几乎是贴着他的后脑勺划过。他身体灵活地一转,一脚踢向小个子的手腕,试图将他手中的刀踢飞。小个子反应也很快,侧身躲过,但还没等他站稳,劳衫的第二脚已经到了。
这一脚又快又狠,正中小个子的脖子,将他整个人都踢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路边的杂物堆里。劳衫正要上前结果了他,却见小个子挣扎着爬起来,将手中的短刀向他掷来。劳衫侧身一躲,刀子贴着他的胸口飞过,劳衫伸手一抓,在空中将短刀握在了手里。
就在这时候,劳衫身后又传来一阵破空之声,另一把短刀从黑暗中飞出,直取他的后心。劳衫反手用刀一挡,「铛」的一声,两把刀碰撞在一起,火花四溅。
他定睛一看,原来是之前分开的那个人赶了过来,一声口哨响起,两人分头向胡同外跑去。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想跑,没那么容易!”劳衫冷笑一声,手腕一抖,将手中的短刀飞掷而出。只听一声惨叫,小个子腿上中刀,扑倒在地。劳衫并没有追赶,而是弯腰捡起地上的短刀,仔细端详。
刀身精钢打造,寒光逼人,刀柄上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劳衫倒吸一口凉气,这刀的形制和工艺,分明是……小鬼子的东西!
劳衫看着手里的短刀,不由紧紧皱起了眉头,开始以为是严叔要找人收拾自己,没想到居然是小鬼子,江城的小鬼子不都离开了么?
第二天早上,陈阳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感觉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想起今天要去铺子里看看,便招呼秦浩峰等人一同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