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洪涛一脸尴尬的点点头。

“没错！”

“就知道里面有问题！”

杨婵冷哼一声，然后看向张晔。

“你怎么看？”

想象中杨婵的暴怒并没有发生，张晔一摊手。

“我能怎么看，人家都要把我踢出去了，难道我还舔着脸留下？”

杨婵颔首。

她明白张晔的意思了。

转过脑袋，杨婵看向于洪涛，语气平淡。

“于导，都是打工人，我也不为难你，你跟上面说一下，我也解约！”

这话一出，于洪涛表情一怔。

“杨老板……”

话还没说完，杨婵伸手拦住了他要说出的话。

“我是把你当朋友，多余的就别说了，直接把我的话转告给上面吧！”

于洪涛面色复杂，最终还是点点头。

杨婵人家自己就是老板，说这话倒是底气十足。

你不是让张晔滚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