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无语，祂一个退休的系统都还要被压榨，太没天理了。

林渊伸手将脑海中的系统拿了出来。

系统的外观只是一团奇异的能量，闪烁着蓝色的光芒，看起来像个球形闪电。

“话说，你们这些系统到底是怎么形成的？”

系统有些无语，祂早知道林渊已经可以将祂剥离出来了，毕竟祂只是一团能量，但林渊在元神领悟了法则之后，对自己神识的控制力已经远远超过祂了。

如果林渊不愿意，祂根本没能力再进入林渊的神识中，某种程度上来说，系统和宿主的相处方式，与灵宝很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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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系统太废了，这是林渊所知道的最没用的系统，没有之一。

不管从那个角度来看，这玩意都很坑，只能说聊胜于无。

而且，离开了他，系统自己没法补充能量，只能慢慢消散，相当的坑爹。

按照系统的说法，这是祂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后的结果，按照原本的设计中，祂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就应该消散了，但林渊的存在让祂有了一线生机，才存活到了现在。

林渊再次将系统放回神识中，这玩意出现在外界能量会逐渐消散，很是无语。

系统倒没担心林渊对祂不利，对祂来说，生与死并没有多重要。

现在这种养老的生活还挺满意的，死也无所谓。

“以后我试试有没有办法让你成为一个单独的个体，任何生灵都应该有自主的权利，你也是个有独立思想的生命体，不应该被束缚在我身上...”

“多谢。”

系统再次陷入了沉寂，其实祂并没有想过要成为个体。

对祂来说，早已经没有了目标，跟着林渊，也只是想看看这个孩子能走到哪一步。

其他的，祂根本不在意。

林渊的承诺让祂有些无奈，但也没有拒绝。

人类的思维与系统还是有区别的，系统并没有欲望，祂只是应运而生的工具，诞生的初衷就是完成一些稀奇古怪的使命。

而人的欲望几乎无穷无尽。

这是本质上的区别，现在的系统只是在自身的使命消失后，自己又找了一个新的使命，某种程度上来说，林渊就是祂生存下去的意义。

其他的，祂并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