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子也呆呆的看了她片刻,搞不清楚状况。
唯有中年……咳咳咳,唯有三十四岁社畜用死鱼眼瞄了一下,有气无力的说:“她怕是根本不想或者说不敢,被人逼着来的。”
齐禹满脸懵逼:“学车还有人逼?”
社畜嘴角一抽,表情略微有些苦涩,似乎勾起了某些不太愉悦的回忆:“有些父母的掌控欲,离谱到你无法想象……你看她好像很活泼甚至有点疯癫的样子,何尝又不是一种对抗……”
齐禹若有所思。
教练则抚额良久,最后无奈地叹口气:“我去一趟招生办,你们自己先练会儿吧,回来我再看你们练得怎么样了。”
“好。”三人纷纷点头。
随后社畜看向二人,商量道:“十点半,一人练半个钟吧,让我先练行吗?十一点我赶回公司,晚上再加个班,说不定能不算我请假,全勤奖还能保住。”
齐禹看了他一眼,有些心疼,点点头:“我没意见,你呢?”
另一个年轻人看起来很紧张,巴兴不得有人先练,他再看几圈,面上却仍故作淡定:“不慌,我预约的上午半小时下午两小时,你先来就是。”
社畜道了声谢,径直上了驾驶室。
齐禹想了想,没抢副驾驶,径直坐到后排。
年轻人见状对齐禹善意笑笑,拉开副驾驶车门坐了上去。
车子点火。
打开空调,按下AC键,冷冽的寒风顿时从出风口涌出,吹在挂了少许汗珠的身上,还有点凉飕飕的。
传说中老捷达的空调,一档挂霜,二档冻伤,三档看见北极光,果然名不虚传。
社畜挂档,平稳起步,从倒车入库练起。
看得出来,他学的还算比较扎实,看点很准,车开的四平八稳,没什么问题。
就是动作有点走样,眼睛死死盯着点位,方向盘转的飞快,看起来有点手忙脚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