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亦津沉默两秒,忽然说:“我们好像没什么资格指责别人作弊吧?”
“嗯?”齐禹小心脏陡然一缩。
啥意思?
难道我开挂被他看出来了?
嘿,也不对啊,虽然老子开挂,但我比赛的时候凭的可是自己的真本事。
即使这身本事九成八都和系统脱不了干系……
但既然没被封号,那开挂得来的本事就是老子的了,啥子才婆婆妈妈弃之不用。
那胖胖说的话什么意思?
在他纳闷的时候,就见庞亦津扭头看向冉习赋:“我们仨在同一个小组,太凑巧了,应该是你安排的吧?你原先可能以为是小组赛,想跟我们组队抱大腿出线?”
冉习赋翻了个白眼:“拜托,我哪里会干这种事?我们仨在一组确实有点巧,但是……想左右抽签结果,难度比打听比赛形式高多了吧?
我要有那能耐,早都知道这场比赛会比什么了,怎么可能还跟你们凑对?那不是给我自己添堵吗?这下好了,非但没出现,第四名我都没捞着,还大比分落后你,回去了我老汉不抽死我才怪了。”
庞亦津一想似乎也是这么个道理。
冉习赋摆摆手:“好了,这事儿我会托人去查,禹哥,麻烦你也给谢大师打个电话说一下这事,如果那小子真作弊了,我们得给老庞讨个说法才行。”
齐禹点头:“我会的。行了,天也不早了,忙活一天都饿得很,先回我家吃饭吧,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快到饭点了。”
“好。”
……
回到家,店里的生意果然已经进入尾声,齐清河做菜之余,也在腾空准备自家的晚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