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菜和文思豆腐一样将刀工发挥到了极致。
和文思豆腐一样,这道菜刀工不过关根本就做不出来,在豆芽里穿火腿丝和肉丝本就难的超乎想象,更别说合格的火芽银丝还要求外表看不出丝毫异样,吃进嘴里才知玄妙。
严格来说,这道菜已经失传了,当世大家也不过只能复刻个七八分,炒出来的火芽银丝看着仍有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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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齐清河现在的水平,破绽更大,但他也不是为了做菜,纯粹是想练习,不要求做的毫无破绽,只求能把火腿丝和肉丝完整的穿进豆芽里。
即使如此,他一晚上也穿不了多少根豆芽。
但这也够了,他是练习不是在炫技,有这份心并朝着这个方向不断努力,老爷子就不会骂人。
老爷子脾气这么暴躁还能维系好一个家的感情,出神入化的厨艺固然重要,更重要的就在于他讲理,骂人也都很有针对性,而不是图一时嘴快,哪怕之前迁怒齐清河也是齐清河该骂,后来齐清河做得好了,对得起现有的厨艺发挥了,他就没再骂了。
而且,他骂人时固然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恼怒,骂完打完惩处完后却也有对儿孙的些许愧疚和心疼,他以前不善于表达感情更不善于道歉,便会针对他们的喜好口味给他们做一桌好菜。
感情都在菜里了。
他其实很宠儿孙的。
真的。
一盘好菜吃下肚子,再有已故的母亲(奶奶)在边上调和两句,他再貌似板着脸其实语气温和了不少的指出错误与改进方向,僵硬的鼓励两句,心里那点怨念便也烟消云散。
看了几眼齐清河的背影,老爷子忽然觉得自己今天迁怒他是有些过分了,再看看鸡汤,这会儿不需要一直守在边上,便背起手缓缓走过去,打算指点他两句。
“清河……”
刚开口,齐清河脸色骤变,下意识的把刚穿好的三根火芽银丝塞进嘴里:“哇爸你也在啊,好巧啊哈哈哈……哎这哪来的豆芽?品质真好!卧槽这豆芽可真豆芽!”
老爷子:……
操!老子没错!这龟儿子就是该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