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背着手走了。
他一走,齐禹和齐清河都放松不少,刚刚空气都跟凝固了一样,喘气都费劲,还不敢张口喘,怕被老爷子说像狗一样。
其实平日里老爷子给他们的压力也没那么大,虽然脾气有点臭但总体来说还是挺讲理一个人,只不过他一进厨房就变了个人,绝对是最严苛的老师。
齐清河放下菜刀摸到齐禹边上:“儿砸,你有没有发现,你爷爷这次来脾气好像更臭更暴躁了?”
齐禹:……
我觉得爷爷这次比往常和蔼了太多,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给我的压力反而更大了。
至于老爸你……
纯纯是替我挨骂……
当然这话他不敢说出口,打了个哈哈:“没有吧,我感觉爷爷比以前已经宽容了太多,换几年前他怕是早就拿擀面杖了。”
齐清河:……
不用齐禹说,他自己想起来了,自己替齐禹背了锅。
他深吸口气:“儿砸,你平日里发挥着实太过不稳定了些,我觉得是底子没打好。”
“嗯?”齐禹警惕起来:“所以呢?”
“晚上加倍练吧,椰子和铁砂都是现成的。”
齐禹:……
他斜眼看向一边:“晚上我要继续炒洋芋丝。”
“没事,我跟你爷爷说,底子才最重要,你力气太小发挥太不稳定了。”
齐禹:卧槽你居然耍赖叫家长?
你是我爹啊你还叫家长?
他深吸口气:“爸你想清楚了,你这两天真敢主动找爷爷说话?”
齐清河:……
妈的老子还真不敢。
他撤回了一条找家长,并甩手回去切菜了。
齐禹长舒口气,继续处理乳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