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淮茹又开始哭嚎了,院里看热闹的众人不由得摇了摇头。
“哎,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呀,易中海命大,但命不硬啊!”许大茂还是那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
上次易中海没冻死在公厕,许大茂还觉得可惜,但这次已经非常确定人没了。
“许大茂,你少说两句!”三大爷阎埠贵狠狠瞪了许大茂一眼。
虽说易中海之前在院里做了一些不太地道的事情,可老话说得好,死者为大。
人都没了,还背后蛐蛐别人干什么。
许大茂撇了撇嘴,心里虽不情愿但也没再多说什么。
院里那些原本也想吐槽两句的,缩了缩脖子把话咽了回去,院里也只剩下秦淮茹哭丧的声音。
可贾张氏却很是疑惑的挠了挠头。
易中海就这么没了?
怎么感觉不太真实啊!
上次在厕所冻了一个晚上都没走,现在居然死在家里了。
贾张氏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无所谓了。
反正易中海和她不对付,死了正好,以后也不用担心棒梗认贼作父了。
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刘海中和阎埠贵直接请假了,除了他们两个,院里还有不少人也没去上班。
所谓喜事不请不来,白事不请自到,不管生前如何,死了之后街坊邻居的得来搭把手,帮帮忙。
刘海中指挥着院里的小伙子把易中海用被子床单裹起来,然后一起送去火化。
全程秦淮茹都紧紧地跟着,嗓子都给哭哑了。
外人看了还以为这两口子多恩爱呢,男人死了,女人恨不得也钻进炉子里。
这一幕看的刘海中和阎埠贵心里有些复杂。
太浮夸了。
这两人结婚没多久,期间还总吵架,但秦淮茹这表面工作做的确实挑不出毛病。
这年头选择火化的人不多,没多久秦淮茹便捧着一个盒子回来了。
刘海中和阎埠贵一刻也没闲着,招呼着院里人一起在院里搭建灵堂,然后再派人向易中海的一些朋友工友什么的报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