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是去易中海家门口取了扫帚,铁锹和垃圾桶,然后一点点的往桶里面铲屎。
她多精啊,不舍得用自家东西。
但用易中海的东西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心理负担。
院里看热闹的人见贾张氏开始恶心易中海了,顿时也是一乐。
大意了,易中海走之前居然没把东西收进屋里!
另一边,火车经过几个小时的行驶,已经快到保州站了。
白寡妇有些怨恨的看着傻柱和何雨水,活动了一下脚腕。
今早他们在火车站买车票的时候,白寡妇直接装傻充愣,想让傻柱付钱。
傻柱则直接给自己和妹妹买了坐票,给白寡妇买了个站票。
这年头的站票要比坐票便宜一些,傻柱想恶心白寡妇一把。
一分钱也不想花,就想舒服着回保州?
没门!
白寡妇一开始也觉得没什么,站着就站着呗,反正没花钱。
可站了一会,白寡妇就有些遭不住了。
这不仅仅是站着的问题,而是车厢里人很多,站票只能站在过道,来来往往的人都得挤她一下。
中途她还想和何雨水换一下,但何雨水没搭理她。
气的白寡妇暗骂了兄妹二人不懂得尊敬长辈。
但也只是暗骂了几句,她还指望傻柱拿钱养着何大清呢,不敢直接得罪他们。
其实白寡妇心里,是想让何大清留在保州,花销让傻柱来付,这样等何大清好了之后还可以像之前那样,出门上班赚钱养她和儿子。
该说不说,何大清这些年把白寡妇照顾的很不错,吃喝不愁,每个月都有钱花。
真要是离开了何大清,白寡妇也不知道日后的生活该怎么过。
但另一边又担心何大清好不了,那可就砸手上了。
等火车进了站,三人也没找地方吃饭,而是直奔医院。
等到了地方,傻柱心里不禁一沉。
现实情况要比他预想的厉害一些,何大清虽然意识清醒,说话正常,但目前医生不让下床。
这种程度,以后就算生活可以自理,但手脚也没之前利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