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科夫只知道谢罗娃和西蒙诺夫是夫妻,还真不知道她在此之前就结过婚,甚至还生了一个儿子。忍不住好奇地问:“那西蒙诺夫和谢罗娃又是怎么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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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蒙诺夫是1940年在青年工人剧院初次遇到瓦莲京娜的,当时她依旧沉浸在丧夫之痛中而无法自拔,但她的美色却让西蒙诺夫神魂颠倒。当时的西蒙诺夫刚满24岁,他把从第一个剧本《一次爱情经历》开始的所有作品,都献给了瓦莲京娜。
卫国战争爆发之后,西蒙诺夫写的着名诗歌《等着我吧》在《真理报》上发表,就是专门献给瓦莲京娜的。但这首诗歌的影响力却远远超出了西蒙诺夫的想象,甚至连后期红极一时的《喀秋莎》都无法与之相比。前线的战士和后方的妇女,都把这首诗抄录下来,放在贴身的口袋里作为护身符。
尽管诗歌取得了巨大的社会反响,但西蒙诺夫的心里却始终不踏实,他自己即将奔赴前线,他担心长时间的分别,会让两人的感情变得冷淡。”
“西蒙诺夫的猜测没有错。”索科夫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嘴说:“瓦莲京娜的确是移情别恋了。”
“是啊,瓦莲京娜在1942年去莫斯科的军医院为伤员进行慰问演出时,认识了战功卓着的罗科索夫斯基元帅。有美男子之称的英俊统帅与绝代佳人双双堕入情网。瓦莲京娜心里又掀起久已平息的感情狂浪,叱咤风云的元帅同样是多情种子,两人爱得昏天黑地。
但在残酷的战争年代,像他们那样身份的人的爱情只能昙花一现。罗科索夫斯基元帅虽然和自己妻女失去了联系,但他毕竟是有妇之夫,根本不可能娶瓦莲京娜。可瓦莲京娜深陷情网不能自拔,全然不管周围对自己不利的舆论。这段短暂而炽热的爱情,不仅加深她与西蒙诺夫之间已有的裂痕,而且给予她本人致命的打击。”
索科夫用手指轻轻地叩击着桌面,小心翼翼地问:“罗科索夫斯基元帅和谢罗娃的这段恋情,被西蒙诺夫知晓后,他有什么反应?”
“两人的恋情,西蒙诺夫自然是一清二楚。”阿杰莉娜说:“但尽管如此,西蒙诺夫依旧没有放弃,并在1943年向瓦莲京娜求婚。而瓦莲京娜在经过一番权衡之后,最终还是选择了西蒙诺夫。”
“可惜,可惜啊。”索科夫的心里觉得罗科索夫斯基和谢罗娃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却不能在一起,真的是一种遗憾:“要是罗科索夫斯基元帅没有结婚,没准就能娶谢罗娃了。”
“米沙,你以为罗科索夫斯基元帅放弃了这段感情,那就大错特错了。”
索科夫听后不禁一愣,随即反问道:“怎么,他们之间还有联系吗?”
阿杰莉娜点点头,又接着往下说:“我听说罗科索夫斯基元帅对瓦莲京娜是一往情深,自从战争结束,回到莫斯科之后,经常到西蒙诺夫寓所前小立片刻,望一眼瓦莲京娜卧室的窗帷。
我在情报局里看过一份资料,说每天早晨五点,一辆黑色轿车准时地开到西蒙诺夫寓所外,车里会下来一个人,站在门前站几分钟,从军服上的元帅肩章,就能判断出对方的身份。”
索科夫听到这里,不禁联想到了自己如今的情况,和当初的罗科索夫斯基是何其相似。假如将来阿杰莉娜嫁人了,自己会不会也每天跑到她家外面,去站上几分钟呢?
“米沙,米沙。”阿杰莉娜正说着话,忽然看到索科夫这副若有所思的表情,便用手推了推他的肩膀,好奇地问:“你在想什么?”
索科夫身体猛地一震,随即从沉思中惊醒过来,有些慌乱地说:“没有,我没有想什么?”
阿杰莉娜满腹疑惑地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不悦地问:“你有没有听我在说什么?”
“在听,在听,当然在听。”索科夫使劲点点头,用肯定的语气说:“我一直在听你说话。对了,谢罗娃都演过什么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