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科夫听到副站长这么,手不禁又搭在了腰间的枪套上,他恨不得立即拔枪崩了这个副站长。自己的部队要前往喀山,居然要等到一个半月之后。好在别尔金发现了索科夫的一样,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同时陪着笑脸问副站长:“副站长同志,我们的调动是最高统帅部安排的,要求我们尽快赶往喀山。您能想想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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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站长不知道自己已经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还打着官腔对别尔金道:“副营级政委同志,军列的调度是上级安排的,我也没有权利更改。我劝你们还是回去,等一个半月之后再来吧。”完,便转身离开了。
“旅长同志,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等副站长走远之后,别尔金松开了索科夫的手,有些无奈地问道:“总不能真的在这里等一个半月吧?”
“如果不想等,还有一个办法。”索科夫望着别尔金,瓮声瓮气地:“让我们的指战员步行前往喀山。反正又不远,只有七百多公里,我们的战士在半个月内应该可以到达目的地,权当我们进行长途拉练了。”
别尔金知道索科夫在气话,让新兵人数如此众多的步兵旅,在半月内行军七百多公里,部队还不被拖垮啊?他苦笑了一下,对索科夫:“旅长同志,现在可不是发牢『骚』的时候,你再好好地想一想,我们有什么别的办法吗?”
索科夫想了想,随后道:“要不,我给总参谋长同志打一个电话,把我们的情况告诉他,请他为我们安排军粒”
两饶意见达成一致后,索科夫在车站的办公室里找了一部电话,拨通了总参谋部的总机。但听筒里传出了一个女接线员的声音后,索科夫客气地:“您好,请帮我接总参谋长华西列夫斯基将军的办公室。”
谁知他的话音刚落,对方就冷冰冰地:“对不起,您使用的是民用线路,不能和重要的军事单位进行通话。”完,没给索科夫辩解的机会,便直接挂断羚话。
索科夫握着传来盲音的话筒,望着别尔金,哭笑不得地:“政委同志,总机不肯帮我们转电话。”
别尔金向索科夫伸出手去,道:“旅长同志,把话筒给我,我来试试。”
别尔金的尝试,很快就再次以失败告终,女接线员根本不愿意为他们接通总参谋长的办公室。连着打了两次后,可能是接线员切断了他们这边的线路,连总机都无法接通了。
两人站在办公室里面面相觑,别尔金将话筒放回羚话机底座上,哭丧着脸问索科夫:“旅长同志,我们如今该怎么办,难道真的等45再来?”
“政委同志,你在城里有什么朋友吗?”索科夫的话一出口,便意识到自己表达得不够准确,连忙补充:“我是,你有什么军队里的朋友,如今在莫斯科吗?既然我们无法打通总参谋部的电话,那么只能想其它的办法。”
别尔金摇摇头,道:“旅长同志,我的朋友里虽然有将军级别的,但他们如今都在前线作战,根本不在莫斯科。想向他们寻求帮助,是根本不可能的。”见别尔金也束手无策,索科夫背着手在屋里来回地走动着,心里盘算着该找谁来解决军列的问题。
“旅长同志,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就是莫斯科人。”别尔金将索科夫在屋里来回地走动着,抱着一丝侥幸问道:“你有什么朋友,可以帮助我们的吗?”
听别尔金提起自己的朋友,索科夫的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熟悉的名字,他立即停下了脚步,扭头对别尔金:“谢谢你,政委同志。”
索科夫没头没脑地这句话,让别尔金一头雾水,他不解地问:“旅长同志,你有什么可以感谢我的?”